祝眠托著腮聽課。
氣得一點睡意都沒有。
—
下午,祝眠上完課,回到了小屋。
小屋里除了她之外,就只有湯佳佳在,關寒酥貌似去上課了。
祝眠回了房間。
梳妝臺上和書桌上堆了很多香水,玻璃瓶罐裝著不同顏色的液體,琉璃溢彩。
香水可討不到她的歡心。
祝眠去洗了個澡。
出來后,她躺在了自己床上。
昨晚關寒酥睡的是她的床,枕頭上有淡淡的香味,被子里也有,睡意漸漸涌了上來,祝眠卻睜大了眼睛。
不能迷戀。
不就是香了些。
睡意越來越濃,祝眠頂不住睡著了。
干嘛要和睡覺計較。
睡了再說。
—
晚上七點,祝眠醒了。
被關寒酥叫醒的。
關寒酥:“下樓吃晚飯了。”
祝眠盯著她白潤的臉看了好幾秒鐘,冷漠地說:“哦。”
關寒酥:“??”
祝眠起床下樓了。
關寒酥跟在她身后。
祝眠隨便選了個位置坐。
關寒酥坐在了她旁邊。
祝眠起身,與她隔了一個空位坐在最邊上。
其他人都在看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