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寒酥在她額前親了一口:“睡吧。”
“你不睡嗎?”她問。
關寒酥躺好:“睡,你睡著了,我就睡著了。”
祝眠卻不太信:“你說我也讓你想睡,為什么你老是有黑眼圈呢?”
關寒酥窘迫:“可能我說的睡和你說的睡,意思可能不太一樣。”
“哪里不一樣?”祝眠追問。
關寒酥對上她清澈無比的眼神,這讓她怎么說得出口,她滿腦子的歪念,而祝眠很單純。
她又怎么舍得去玷污她。
祝眠發現她眼神在閃躲,她問:“是那種睡,對不對?”
關寒酥不太敢確認:“哪種?”
祝眠親了一下她的臉:“這種。”
關寒酥臉熟透了,她點頭又搖頭。
祝眠:“嗯?”
“兩種都想。”她說。
祝眠拿枕頭捂她臉上,她自己的臉也微微泛紅:“你真渣。”
“哪里渣?”關寒酥問。
“你別以為我啥都不懂,我們才談多久,你就一直想著那種事。”祝眠說的振振有詞。
關寒酥被枕頭擋著臉,看不見她:“我們還沒談的時候,你就一直說睡覺,是不是更渣?”
祝眠:“不一樣。”
反正她從沒想過那方面。
“對我來說一樣,不管是哪一種,我只會和喜歡的人一起睡,你不喜歡我,就想著和我睡了。”
祝眠沉默了。
還真是。
她原來這么渣的嗎?
關寒酥拿掉了枕頭,放在了一邊。
祝眠凝視著她:“不對,在小屋第一次約會的時候,你有喜歡我嗎,你不喜歡我,還和我睡了,你是不是也渣?”
“不是你選的和我睡嗎?”關寒酥又自己拿著枕頭捂住了臉,“算是有好感吧,只是我自己沒發現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