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區(qū)別嗎?最迷惑的cp。
吃完飯,填飽肚子,祝眠睡意又上來了:“下午的安排是睡覺嗎?”
關寒酥笑了:“如果是睡覺的話,我找你要時間干什么?”
“所以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已經安排好了,我們坐游艇去海釣。”
祝眠一聽,很抗拒,海上很冷,還是在船上,還要釣魚,風吹日曬的。
關寒酥看她嫌惡的小表情,就知道她不愿意,除了睡覺,可能不會有讓祝眠高興的活動。
“你說的成交,下午的時間怎么安排,都由我來決定,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對嗎?”
祝眠不是不守信的人:“我知道了,去釣魚就釣魚。”
關寒酥唇角上揚:“太陽還挺曬的,我們先把防曬涂了,再出發(fā)。”
祝眠:“嗯。”
她現在就是一個木偶,下午的時間不屬于她。
祝眠跟著關寒酥回了房間。
關寒酥拿出了一瓶防曬:“你自己涂,還是我?guī)湍阃俊!?/p>
祝眠:“自己涂。”
她才不會讓她有占自己便宜的機會。
關寒酥把防曬給了她。
祝眠把防曬擠在手心,胡亂地在臉上抹。
關寒酥提醒:“脖子上也要擦。”
祝眠又是隨便一抹。
關寒酥看的好笑:“還沒抹均。”
祝眠又重新抹均勻,搓得臉都紅了,有點楚楚可憐的意味。
關寒酥往前走了一步,輕聲細語地說:“脖子還是沒抹均。”
溫暖的手心貼上了脖子,祝眠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,被她觸碰過的肌膚有些癢癢的。
“好了嗎?”她問。
“好了。”
關寒酥背了個包,和祝眠一塊離開了民宿。
在車上的時候,關寒酥怕她暈船,給她喂了暈船藥。
到了碼頭,祝眠跟著關寒酥上了游艇,兩個跟拍攝影師也上了船。
游艇偏離了碼頭,越來越遠,海風涼涼的,吹亂了祝眠的頭發(fā)。
祝眠罩上了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