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太淡了,聞得不夠清楚。
祝眠瞥了她們,躺在了祝熙的腿上。
祝熙臉上笑意止不住。
女兒終于黏她了。
祝眠又往關寒酥那邊湊了湊,小腦袋快偏離祝熙的腿了。
祝熙哪里看不明白,她是在往關寒酥那邊湊呢,她暫時還挑不出關寒酥有毛病的地方,沒毛病才是最大的毛病,心思肯定很沉。
祝熙問:“你要吃水果嗎?”
關寒酥笑著婉拒:“不用了阿姨,你不用忙活。”
祝熙:“行?!?/p>
關寒酥微笑。
還真就客氣一下。
祝眠的腦袋快枕在關寒酥腿上了。
祝熙嚴厲地說:“眠眠,有客人在呢,你坐要有坐相?!?/p>
祝眠冷淡地應了聲,她坐端正了。
祝熙心在流淚。
女兒要疏遠她了。
祝熙瞥了眼關寒酥。
關寒酥笑意盈盈。
祝熙想去湊近聞一聞,到底哪里特別。
關寒酥突然彎腰去夠祝眠那邊的抱枕,剛好湊到了祝熙眼前。
祝熙很清晰地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,不是含酒精的香水味,而是一種很自然又清淡的香味,卻又不失柔和。
關寒酥說:“祝眠,可以給我個抱枕嗎?”
祝眠遞給了她。
關寒酥把抱枕抱在懷里,坐好了。
祝熙冷著臉,這香味也沒什么特別的,她老婆和女兒身上的香味比她好聞一百倍。
關寒酥總感覺有股冷意。
她媽對她的敵意似乎很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