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寒酥懂了。
她身邊人也會問她關于節目的事。
祝眠想專心做題,
才寫了一道,
眼皮就越來越沉,她和關寒酥坐得太近了,
她身上的香味總擾著她。
不濃偏淡,
柔和又清新。
好想睡覺。
本來就不想做作業,
旁邊還有一個大阻礙。
關寒酥不停地敲擊著鍵盤,
她余光看見祝眠在看自己,她笑著說:“怎么了,
你看上去好像很困,我有咖啡,
你要不要喝,我給你泡一杯?”
祝眠搖頭:“睡不著你要負責的。”
這話聽著怪怪的。
關寒酥莞爾一笑:“那還是算了。”
“你坐遠一點就好了。”
桌子的長度有限,
兩個人辦公剛剛好,關寒酥根本沒法挪。
“我去梳妝臺那。”
祝眠又說:“你還是近一點吧。”
關寒酥:“”
完全搞不懂她。
近點,
就能蹭上她的味道,
好睡覺了。
祝眠雙手把臉拍得清響,集中精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