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寒酥一臉懵,現在不在錄制時間,以防萬一,她還是蓋上了所有的攝像頭。
祝眠:“……”
沒看見她在生氣,居然不搭理她。
關寒酥倒了兩杯水,自己喝了口,才把另一杯給祝眠端了過去。
祝眠老實巴交地接了,她一口喝完,舒服了不少。
喝完,她把杯子放在一邊,又在瞪關寒酥。
關寒酥這才問:“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
祝眠指了指自己的小腹。
關寒酥看見她雪白的肌膚,拉扯被子給她蓋上了:“露肚子,很容易著涼。”
祝眠掀開被子:“你沒什么想說的嗎?”
關寒酥:“??”
祝眠冷漠地說:“既然你沒什么想說的,我就說了。”
關寒酥不明所以。
祝眠冷著臉:“你睡覺的時候,對我做了什么,想不到你人壞了點,這方面也很差勁,我睡覺扣子從來沒解開過。”
關寒酥怔住了。
在祝眠口中,她好像是惡貫滿盈之人。
“我沒對你做什么。”
祝眠不信:“你騙人,你看看我的扣子,如果再解開一顆,看見的就不只是這點了,還是你已經摸了?”
她的小腹平坦白皙,睡衣本就很寬松,幾個扣子開了,再往上可以看見輕微的起伏。
關寒酥又羞又氣。
她怎么可能會摸她。
“我沒有干那種事。”
祝眠不信:“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,我的衣服就是證據,我睡覺的時候,你肯定對我做了什么,我從來不會這樣的。”
關寒酥深呼吸了口氣,冷靜下來,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:“我不清楚你的扣子為什么會這樣,我沒沒摸你,我不會干這種事。”
祝眠有點委屈。
她被占便宜了。
“你當然說自己沒干,我以為你就虛偽了點,沒想到人品這么差勁,對我做了這樣的事,我是不是應該要報警?”
關寒酥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