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門看到唐姜沒的冷臉,遲易躍躍欲試的喜悅神情耷拉下來。
“我錯了。”遲易乖乖認錯。
“你還知道?”唐姜沒捶他腦袋。
像打地鼠一樣,遲易就是那只倒霉被打扁的地鼠。
他吃痛地按著頭,指著躲在窗簾邊偷看的白暮宇嚷嚷告狀:“姓白的和我是一夥的,是他策劃的陰謀,你也要打他!”
“有你這樣當兄弟嗎?”
白暮宇瞪了眼淪為唐姜沒手心玩物的叛徒遲易,也不裝了,大方地推開厚重窗簾,走出來。
看到唐姜沒,白暮宇都差點忘記要說什么,視線下意識黏在他身上,移不開。
這是他們分開后的十三天。
打認識以來,第一次分開這么長時間……
他依舊那副神氣十足,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樣子,想收拾就收拾誰,誰也奈何不了他,天塌下來誰也不怕。
好歹相處了這么久,也不問他們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,想不想他,一回來就知道秋后算賬。
沒有好久未見重逢的喜悅,只有死對頭般的針鋒相對。
白暮宇感到十足的落敗,又無可奈何。
“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的錯,你的業(yè)績我們會為你雙倍補償。”他低落說。
“轉我。”
唐姜沒堅決杜絕中間商賺差價。
白暮宇望著唐姜沒一點都不害臊的小臉。
他有時也挺佩服唐姜沒的,從來不會為提出要求而感到羞恥,渾身都透著一股理所當然。
他是不是把他們視作親近之人了,所以才這般毫無顧忌,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想要什么就要什么?
好吧……
最大可能不是親人,而是冤大頭。
“行。”白暮宇一口答應,隨后,又假裝不經(jīng)意間隨口邀請,“馬上就是晚餐時間了,我們正好要吃飯,要不要留下一起用餐?今天恰好準備了很多菜你喜歡吃的菜……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