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就說明那兩人不能死,遲早有重見天日的一天。
到時候,報復一個普通學生輕而易舉。
他們就無力回天了。
“為什么你覺得他們逃得出去?”
【宿主,你別開玩笑了!】
見它急得要哭,唐姜沒換了種說法:“如果任務失敗,我會和他們一起死。”
【……】宿主已經想到同歸于盡了嗎?
系統嗚嗚地躲進了角落,為即將到來的失敗哭泣,它確定這個世界任務成功無望了。
宿主不僅和那些男人干成了仇敵,現在還進化成了bangjia犯和受害者的身份了。
樹立了一大批有權有勢的仇敵,以后不得拼得你死我活,這還怎么任務成功?
它看不到一點希望了。
上學臨走前,唐姜沒取走鍋里蒸的速凍蒸餃,準備充當早飯邊走邊吃。
鎖門前,抬起長睫,波瀾不驚的眼珠,掃了眼那面斑駁無缺的墻壁,靜謐的室內,悄無聲息。
正如沒有人會知道有兩名高大英俊的少年就被關在墻壁背后的木箱,不見天日,永無止境。
坐著擠塞的公車,收著搖搖欲墜傘架的雨傘,進入教學樓。
穿著制服的同學們,在走廊追逐打鬧,窗外繁花盛開,雨過天晴。
平凡、平靜、和普通學生無異的校園生活。
世界失去誰也沒變化,就比如在索鈴里呼風喚雨的喬澄和盧旋,大家都為之害怕尊敬。
事實上,不來學校也無人在意。
對家中所編造著去外地散心的蹩腳理由,也無人發現其疑點重重。
不知道說是他們平日說一不二不好得罪形象深入人心,還是說其實大家都礙于他們家中地位才伏低做小。
總之,暫時沒有人發現,對唐姜沒來說是件再好不過的事兒。
結束完一天的課程,坐著公車回家。
解開領帶,外套掛在架上,唐姜沒換了身睡衣。
想起箱子里關著的人,他推開雜物間的門,客廳里的燈光泄了進來。
定定看了兩秒沒有一點動靜的木箱,唐姜沒單手散漫地掀開沉重的木箱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