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啊,沒有想到他也有這么善良的一天。”丁遠西翻看唐姜沒送過來的大花毯。
睡在冰冷的鐵籠子,身體都要硬邦,摸上毯子不算太好的觸感,卻恍若隔世。
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摸過這等柔軟的東西。
“我再也不說他偏心了。”聞昕十分滿足,他抱著毯子,想像著晚上睡覺時能很舒服,內(nèi)心充滿了快樂。
他望了眼頂替他們待在籠子里的高文鶴。
再次確定自己此時的情緒。
真走運,真幸福。
果然,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。
高文鶴他看向唐姜沒,垂死掙扎地輕蹙眉頭,做出困惑不明白的表情:“我沒有得罪你吧?”
他最多也是實地考察一下,什么壞事也沒有干。
沒有親自動手的事怎么能算他的干的呢,他有什么資格懲罰他?
唐姜沒:“你,自己清楚。”
“有問題我們仔細談?wù)劇!备呶您Q知書達理,很有情商地拋出明眼人懂得都懂的話。
談什么,當然是談放出去的條件。
原劇情線里,高文鶴也是如此,當面一套背后一套。
誰也沒有想到,總是在陳滿難過和遇到困難時出現(xiàn)的溫柔學(xué)長就是最終大boss,也是他制定了這場玩弄陳滿的游戲。
只是因為陳滿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真面目,將欺負同學(xué)的事上報上學(xué)校,給他惹出了不少麻煩。
他就想以牙還牙,給陳滿也制造些躲不掉的困難。
他并不認為自己有錯,有人得罪了他,他出手收拾,那就是他罪有應(yīng)得。
他極度討厭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事,就比如……眼下。
唐姜沒:“沒有、可談的。”
“就是,你自己清楚。”丁遠西和聞昕也跟著叫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