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他解決煩惱,解決危機,哪里有危險就有他冒出來,甚至不惜bangjia他們,以徹底杜絕后顧之憂。
寧愿自己犯罪,也不愿他難過,還真是感天動地的愛情呢。
和他們一對比,他們還真是命賤,不值錢呢。
唐姜沒看過去。
他有什么態度,他就“嗯”了一聲,這能看出什么?
小題大做。
“也是,你是他男朋友嘛。”聞昕慘慘戚戚碎碎念,“對他要好是應該的。”
“我們自然無所謂咯,反正賤命一條,哪天死了也無人在意,興許死了好幾年都沒有人發現。”
b城熱得快,五月底就沸騰了起來,夏季的到來,衣服也換得勤。
丁遠西剛洗好的衣服,都有股好聞的薄荷洗衣粉味,他特地扭干凈了放在盆里,等著等會兒晾在陽臺。
這里房屋緊湊,除了客廳,好幾個窗戶對面都是另外居民樓的灰泥墻,可想而知,有多擁擠窄悶。
他插話:“你就這么喜歡陳滿啊,我看你們也不像男朋友的關系。”
誰家男朋友連來屋里的次數都屈指可數。
還說是青梅竹馬?
青梅竹馬十天半月都不來家里坐坐,可見關系一般。
“你啊,說不定只是他的備胎罷了。”見多識廣的丁遠西語重心長。
陳滿這么多追求者,不只是他們——他們不過是最突出,最拿得出手的。
這種窮人家的孩子很好追的,多砸點錢自然就能到手了,這也是陳滿作為賭約的關鍵,拼得不就是資源,家世,和手段嗎?
“他可能只是在利用你。”聞昕也想到了這點,他深度分析這些天發生的事,越細品越覺得這人頗有心機。
“利用你這個備胎男和我們對上,然后他全身而退,坐山觀虎斗,關鍵時候,還能裝好人挽救局面,博得美名!”
唐姜沒不服地反駁:“你…才,才是、備胎。”
“我們說得都是老實話。”丁遠西勸,“你還是和他分手吧,這男的有心機不能要,你一個小啞巴,怎么玩得過他?”
唐姜沒抬腿就踹了他一腳,別以為他沒有聽出話里的明褒暗貶。
丁遠西“哎呀”了一聲,彎腰拍了拍腿上的灰塵。
他長長嘆氣一聲,對唐姜沒執迷不悟的反應,報以悲觀看法。
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這小啞巴不撞南墻不回頭,最后肯定會被綠茶玩得團團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