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公平,你為什么不放我們走呢?你這是區(qū)別對待!”
與此同時,待在這破狗籠里的丁遠(yuǎn)西和聞昕,越想心里越不舒服,越想越不爽。
唐姜沒怎么能這樣呢,原洛他做什么了就能被放走,而他們就不可以?憑哪點?
狹窄的籠子里動一下也不方便,也不能站直,還穿著shi透了的衣服,不舒服到了極點。
觀察這間房間,碎花窗簾緊閉合攏,看不到陽光,屋里雜亂,空蕩蕩的床板布滿灰塵,想必很久都沒有人睡過了。
很難想像家貧成這個樣子的唐姜沒居然還有間空房。
想到此時的原洛在回家的路上,馬上就能享受家里傭人圍著待遇地吃好喝好待遇。
兩人神色扭曲,明明暗暗。
憑什么?不爽。
唐姜沒:【他是我的寵物,我當(dāng)然會對他好。】
“我……”丁遠(yuǎn)西抿唇,他想說有什么大不了的,他可以那他也可以!
話到臨頭,他實在說不出那么羞恥的話。
他是活生生的人,生在優(yōu)渥家庭,被捧著長大,怎么可以喪失尊嚴(yán)給別人當(dāng)狗呢?
這是人人平等的時代,又不是奴隸制,他為什么要當(dāng)chusheng。
也許,只有原洛那種不要臉的東西才能這么拋棄尊嚴(yán)的學(xué)狗叫吧。
“不要信他說的話!”聞昕對產(chǎn)生動搖的丁遠(yuǎn)西說,“他故意的,故意想挑起我們內(nèi)部矛盾!他愛放誰就放誰走,我不在乎。他又不敢殺了我們,只要不死,我們遲早有一天能出去!”
丁遠(yuǎn)西:“對,你說得對。”
他握拳,穩(wěn)定內(nèi)心的晃蕩:“我是人不是chusheng,我就算死也不會像原洛那樣投降——”
唐姜沒敲字:【一個月后,也許我會再放你們當(dāng)中的一個人回家。】
丁遠(yuǎn)西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里。
他和聞昕對視一眼。
“這是他的離間計。”聞昕警惕地瞪著唐姜沒,不信任道,“他想逐一擊破我們的兄弟情意,讓我們反目成仇,我們不能上當(dāng)!”
“原洛那個沒骨氣的東西成了他的哈巴狗,他就以為所有人都會自甘墮落?!別開玩笑了!”
有了好兄弟的鼓舞,丁遠(yuǎn)西也不屑地扯了扯唇角:“以為這樣,就能讓我們心甘情愿當(dāng)狗?我根本不在乎!他放我走,我還要考慮考慮呢!”
聽著他們千篇一律給自己打氣的話,唐姜沒厭倦地打了個哈欠。
他掏出家里備用的防狼電擊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