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嗎,自行車損壞和他們沒有一丁點關系,偏偏就是他們遭罪,太冤枉了。
“我們都沒要求你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醫(yī)療費用,一句道歉,你都不愿意給我們?”
喬澄步步緊逼,低頭望著坐在沙發(fā)的唐姜沒。
唐姜沒從容不迫:“他是你們學生會的人對吧?”
“他……”喬澄挑了下眉梢,“反正他現在不是了。”
“擒賊先擒王,他是學生會的人,你們是學生會的管理者,說明是你們管教無方。”
唐姜沒說出了看似合情合理的話,“打狗看主人,那我直接收拾他們的主人有錯嗎?”
“……”
兩人瞪大眼,無話可說了一會兒
盧旋憋屈駁斥:“歪理。”
“還有,”唐姜沒伸手攥住站在他面前的喬澄制服領帶,纖細冷白的手指微微用力,喬澄被迫俯首低頭。
“我不喜歡仰視別人。”
直視著他漂亮純黑的眼睛。
聯想到在唐姜沒手里被折磨的日子,喬澄膝蓋微微發(fā)軟,他強撐著狡辯:“身高是天生的。”
他們就是長得比唐姜沒高半個頭,這是事實依據,改變不了。
總不能為了照面,把腿鋸了。
唐姜沒:“所以,我不介意你們跪下給我說話。”
他還好意思提!
他又不是心甘情愿跪的。
如果不是他逼他,他怎么給他下跪,還跪得習以為常?
喬澄很有反抗精神,寧死不屈:“你別異想天開了,這不是你家,是學生會!你以為我們還像以前任勞任怨,當你的玩具、
當你的沙包、當你的仆人、當你揮之即去的奴隸?”
“為什么不可以?”
唐姜沒松開被領帶勒得臉上發(fā)紅的喬澄,坦然說:“你們不是很熟練了嗎?”
沒想到,唐姜沒竟說出了這種不害臊的話。
盧旋憤然得臉色通紅,他據理力爭說著“我們不會聽你的了,我們也是個有人權的人”之類輕飄飄的話。
喬澄一邊耳根發(fā)熱,一邊退后幾步,和他保持安全距離。
總之,他們是不會當唐姜沒的狗的。
唐姜沒不語,望著他們xiong口。
那目光刺啦發(fā)寒,毫不掩飾,看得喬澄和盧旋寒毛直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