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陽光穿過圖書館高窗,唯有塵埃在斜射的光束中懸浮,緩慢沉浮。
你的指尖,正欲劃過海德格爾《存在與時間》那冷硬的書脊,一具滾燙的軀體猝然貼覆上整個后背。
沉懷瑾的手臂,藤蔓般纏繞上你的腰肢,溫熱的唇瓣精準地烙在你耳后那片薄脆的皮膚上。
氣息拂過,激起細微的雞皮疙瘩,他含混的低語裹著粘稠的笑意鉆進耳道:“抓住你了,姐姐。”
血液在四肢百骸凝成冰棱,身體僵直,動彈不得。
他那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已然探入校服裙擺之下。
柔軟的校服布料邊緣蹭刮著大腿內(nèi)側那片嬌嫩,激起一串無聲的戰(zhàn)栗電流。
你被他強行扭轉,后背撞上身后冰冷堅硬的書架,沉悶的撞擊引得頂層幾冊厚重的典籍簌簌發(fā)顫。
他一條手臂輕易地抄起你左腿的腿彎,向上托舉。
重心猝然傾塌,唯一的支點是身后吱呀作響的書架和他強行架起的那條腿。
右腳被迫踮起,腳尖在光滑如鏡的瓷磚地板上徒勞地滑動,尋找著虛幻的支撐。
深藍色的百褶裙被粗暴地卷迭、堆砌在腰間,暴露出底下純白的棉質(zhì)內(nèi)褲。
一根手指帶著漫不經(jīng)心的殘忍,勾住那圈細軟的蕾絲花邊,隨意地撥開,推向一側腿根。
最隱秘的蕊心驟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,激起一陣本能的瑟縮。
緊接著,是堅硬滾燙的柱體,沉沉地抵上那微微翕張的入口。
“呃……”一聲短促的嗚咽被你死死鎖在喉間,齒關深陷下唇的軟肉。
他腰腹悍然發(fā)力,那根尺寸駭人的器物帶著摧枯拉朽的蠻橫,硬生生擠開緊窒shi滑的甬道,直搗黃龍,深深楔入最幽秘的宮室深處。
書架發(fā)出一聲不堪重負的shenyin,書脊相互磕碰,沉悶的聲響在寂靜中驚心動魄。
沉懷瑾發(fā)出一聲饜足的喟嘆。滾燙的xiong膛緊貼著你冰涼顫抖的脊背。
他像一頭優(yōu)雅而兇戾的年輕雄獸,將你完全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下。
為了契合這艱難的角度,他不得不彎下腰,每一次挺進都帶著要將你貫穿的狠絕。
每一次兇狠的貫入,書架便隨之發(fā)出瀕臨解體的“嘎吱”銳響。
視線無處可逃,只能釘在眼前書架上那些冰冷森嚴的哲學書名——《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》、《純粹理性批判》——鉛鑄的字符像無數(shù)只冷漠的眼睛,無聲地嘲笑著你此刻被釘在祭壇上的狼狽獻祭。
他灼熱的吐息噴在你的頸側與耳廓,帶著情欲蒸騰的沙啞:“姐姐里面……好燙,好會吸……”他惡意地停頓,腰胯發(fā)力,更深更狠地碾磨,“……差點就被你夾出來了……這怎么行呢?”尾音上揚,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,“……還沒讓姐姐舒服夠呢……”
書架的shenyin愈發(fā)凄厲。
身下傳來清晰得令人頭皮發(fā)麻的黏膩水聲,“咕啾、咕啾”,伴隨著他每一次迅疾的抽離與兇狠的貫入,被擠壓出的豐沛蜜液飛濺開來,落在深色胡桃木書架和光潔的米白瓷磚上,洇開yin靡的shi跡。
你一只手向后,攥住他箍在你腰側的小臂,另一只手徒勞地推拒著冰冷堅硬的書架隔板,聲音抖得不成調(diào)子,細若蚊吶:“……有人……會聽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