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帶扣松脫,西褲拉鏈大敞,束縛著那根尺寸驚人、青筋虬結的怒張xingqi,它正兇狠地在你shi滑緊窒的花徑中高速沖撞、研磨,每一次深頂都碾過最敏感的軟肉,帶出你破碎的shenyin和身體失控的痙攣。
他一手鐵箍般緊鎖著你的腰肢,將你死死釘在他滾燙的軀體與冰冷的門板之間,另一只手則用力捏著你的下巴,迫使你承受他滾燙而充滿掠奪意味的吻。
唇舌激烈地交纏、吮吸,發出嘖嘖水聲,在狹小的空間里無限放大。
空氣里彌漫著情欲的腥甜、你身上清冽的冷香和他須后水的木質氣息,濃稠得化不開。
他的吻逐漸失控,帶著啃噬的力度,沿著你優美的下頜線下滑,重重烙在你纖細脆弱的頸側。
“不行…”你喘息著偏頭躲閃,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,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,帶著推拒的力道,“…不能留痕跡…過兩天…要上財經頻道專訪…”
左司禹不滿地“嘖”了一聲,滾燙的唇舌懲罰性地回到你的唇上,更重地碾磨吮吸,直到將你的唇瓣蹂躪得紅腫不堪才略略退開。
他抵著你的額頭,呼吸灼熱地噴在你臉上,聲音因欲望而沙啞低沉:“我知道…今天他回來了…你們在療養院見過面了…”他的語氣帶著濃得化不開的酸意和一絲委屈的控訴。
你身體微微一僵,沒有否認。
他靠在你頸窩,悶悶的聲音帶著shi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皮膚上:“他蹲在那個窮山溝里,能幫你什么?政績還得靠你這邊替他輸血…你這邊出了事,還得靠我……”
你輕輕抬起他的臉,主動湊上去,在他緊抿的唇角印下一個輕柔的吻。
“所以,”你望進他翻涌著嫉妒和渴望的眼底,聲音又輕又軟,像裹著蜜糖的鉤子,“我不是第一時間…就打電話給你了嗎?”
左司禹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,眼中翻騰的醋意和陰霾被這句話撫平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更洶涌的占有欲和滿足感。
他掐著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緊,身下沖撞的力道和速度驟然加劇,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,碾磨著嬌嫩的花心。
“呃啊…慢…慢點…”你被他頂撞得腳尖離地,身體像狂風巨浪中的小舟,只能緊緊攀附著他。shenyin聲陡然拔高,變得甜膩破碎。
快感堆積如山洪暴發,一股溫熱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,濺shi了他緊繃的小腹和西褲內側。
“哈啊……”你脫力靠在他肩頭,大口喘息,渾身顫抖,花穴還在余韻中劇烈地痙攣收縮。
左司禹將你放下來,你雙腿虛軟地靠在門板上平復呼吸。
他退后一步,俊美的臉上染著情欲的薄紅,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水光瀲滟,紅唇微張,喘息粗重。
他大手探向自己依舊昂揚猙獰的欲望,粗糲的指腹帶著情動的shi滑,快速而用力地上下擼動那根粗硬如烙鐵的xingqi。
深紅的龜頭興奮地翕張,青筋在柱身上搏動。
“嗯…”他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,仰起線條利落的下頜,喉結性感地滾動。
大股濃稠滾燙的白濁猛地激射而出,帶著強勁的沖力,“噗嗤、噗嗤”地狠狠撞擊在瓷磚墻面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,留下大片黏膩shi滑的痕跡。
濃烈的腥膻味道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來。
直到最后幾縷白液滴落,他才喘息著停下。
從西裝褲口袋掏出紙巾,沉默地擦拭干凈,將半軟的xingqi塞回褲內,拉上拉鏈,系好皮帶,整理好凌亂的襯衫和領帶,又恢復了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。
他抬眼,正對上你迷離未散的目光。
他勾起唇角,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,抬手不輕不重地在你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:“怎么?后悔沒吃下去?本來都是給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準備的……現在想要,也還來得及?”他意有所指,眼神充滿侵略性,“反正…存貨還多得很。”
你瞇起眼,毫不客氣地伸手在他結實的手臂內側狠狠擰了一把。
左司禹面不改色,甚至愉悅地低笑出聲,反手又在你臀上揉了一把:“就這點勁?省省吧。”語氣里滿是得逞的囂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