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了片刻,他終究還是轉身,直接走向自己的車,開車去了安鼎集團。
半個小時后,安鼎集團。
桑檸放開了替薄硯舟把脈的手:“你這是太過勞累導致的,接下來必須要好好休息了,不然眩暈的感覺會更加的嚴重,聽見了沒有?”
“好,都聽桑醫生的。”
薄硯舟靠在椅背上,勾起唇角,淡淡一笑。
她下午上班的時候,薄硯舟讓章業給她送來了一些點心。
由于這幾日兩人都沒有見面,她便順帶向章業打聽了一下他的近況。
章業卻說他頭暈很嚴重,所以她就過來給他把個脈。
“有沒有可能是這幾天,我都沒有見到你,所以才思念成疾了”
薄硯舟伸出骨節分明的手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,隨即將她從椅子上拉過來。
桑檸還沒有站穩,整個人都跌在了他的腿面上。
她也順勢伸出手,搭在他的肩頭,順勢環抱著他的脖頸: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了?沒有見到你的這幾天,我確實挺想你的。”
薄硯舟把手放在她的腰上,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腰間摩挲,口吻極致曖昧。
“哪有人思念成疾會頭暈的,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。”
薄硯舟忽然將腦袋,靠在她的脖頸上,輕輕地蹭了蹭:“那你現在不是聽到了嗎?”
桑檸感覺脖子有點癢癢的,下意思的扭動了一下身體:“你別鬧,這里是你辦公的地方”
“辦公的地方怎么了?反正都是你男人的地盤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她沒想干什么
是他想干什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