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這次花錢買兇的”阿啟聲音顫顫巍?。骸笆莾蓚€主。”
兩個人。
此話一落,薄硯舟的面色,陰沉到了極致。
他什么話也沒有說,似乎在等著他繼續往下講。
阿啟接著開口道:“有一個做玉器的同行,好像是姓魏,在網絡上賣玉器,結果被一個爆火的女博主搶了生意,所以就在私底下,花錢買了對方的玉器,本來想趁機搞一搞她的?!?/p>
“結果那個產品沒有任何瑕疵,那個魏老板無從下手,但又很想搞垮那個女博主,所以就派人跟蹤了她店鋪的員工,一路跟到了桑小姐的店鋪?!?/p>
“之后這個魏老板就找到了我的一個手下,想要我的人威脅一下桑小姐,給她一點教訓的,結果當天晚上,我有一個在海外的女性朋友,也讓我對付桑小姐,讓我無論用什么辦法,都要毀了她的店鋪?!?/p>
“女性朋友?”薄硯舟握著香煙的手,驟然間頓了一瞬,抬起眼眸看向他:“什么女性朋友?”
“是我在加拿大認識的,因為都是京城的人,所以留下了聯系方式?!?/p>
薄硯舟面色越發的陰沉:“叫什么名字?”
阿啟原本是不打算說的,可是看到男人掃過來的冷冽目光后,終究還是脫口而出:“方方佳虞”
方佳虞。
此話一落,阿城和章業瞬間面色大變,不可思議地低頭,看著跟前的薄硯舟。
薄硯舟聽到這個答案,臉上卻沒有太多的波瀾。
只是彈了彈手中的煙灰,隨即把整根香煙,丟到煙灰缸中擰滅。
“放火是你的主意,還是她的主意?”
謝立松見到薄硯舟沒有吱聲,便替他問出了這個問題。
“是是”阿啟的聲音,帶著一絲淡淡的緊張:“是方小姐的主意,她給了我五十萬,讓我替她保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