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硯舟在沙發上坐下,把手中的香煙放到水晶煙灰缸中擰滅。
吐出最后一口煙霧,透過煙霧看著神色緊張的張雄,眉頭微微擰緊。
“我倒是有個疑問很好奇,這幕后之人,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,以至于你這么幫他,誣陷桑醫生的醫館。”
“薄先生我我只是一名記者,是那對母女有求于我,所以我才”
“別裝了。”章業開口打斷了他:“那兩個人,一個是你的妻子,還有一個是你的女兒。”
張雄緊張的咽喉,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么回應。
放在腿面上的手,指尖都止不住地輕微一顫。
如果知道桑檸的背后,有這么一位大佬撐腰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那個男人,替他做這件事情的。
“你應該還不知道吧?在你被劫走的同時,你的妻子和女兒,已經被我的人控制在醫院的病房里了,如果你不打算說出實話的話,那我也不知道我的人,究竟會對他們怎么樣。”
薄硯舟將長腿相互交疊,口吻極致涼薄。
張雄著急得瞬間紅了眼眶:“薄先生,有什么事情您沖著我來,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,千萬別動我的妻子和孩子,我的女兒她身體不好”
說到這里時,聲音忽然戛然而止。
薄硯舟迅速抬起眼眸,死死的盯著他:“你女兒身體哪里不好?桑醫生說她可能患了重大的疾病,但是你們卻一直不愿意承認這個事情,到底隱瞞了什么?”
薄硯舟本來想讓章業,去醫院調查一下孩子的病例報告,但時間太過于倉促了,根本來不及。
“我我”
“我們薄先生是正經的商人,但不代表著我們沒有對付你的手段,如果你不老實把一切交代出來,回頭讓你牢底都坐穿,一輩子都別想見你的妻子和女兒!”
阿城快速的彎下腰,伸出骨節分明的手,一把勒住他的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