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底那片狠厲,越發的顯著。
“放手。”
薄硯舟嗓音沉沉的,除了漠然之外,臉上沒有太多的神色。
“小叔,我好不容易才逮住人,你怎么能讓我”
“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!”
薄硯舟的聲音,提高了些許分貝,周身的氣壓,變得極其的駭人。
在整個薄家當中,薄澤川唯一不敢忤逆的兩個人,一個是薄老爺子,還有一個,就是跟前的這個男人。
忌憚前者,因為是德高望重的長輩。
而忌憚后者的原因更簡單,因為他足夠有實力。
盡管薄澤川很不情愿,但終究還是松開了沈清酌。
薄硯舟迅速地走上前,伸出骨節分明的手,理了理沈清酌的衣領:“沈先生先回吧!我和小侄有點話想要談。”
沈清酌抬起眼眸,與他四目相對時,本來是想要拒絕的,但是對上他冷冽的目光后,竟本能的點了點頭。
這個男人的氣場,在太過于強大了。
雖然他年紀不大,但是走南闖北已經很多年了,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男人,氣場強到這種程度。
連他都被震懾到了
沈清酌離開之后,給他們帶上了大門。
薄澤川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:“小叔,你是什么時候來的?而且你怎么知道桑檸住院的事情,這件事情我好像沒有跟別人說過”
薄硯舟淡然的瞥了他一眼,隨即走向了病床的方向:“陳醫師說的。”
薄澤川有些詫異:“他怎么會告訴你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