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——”
薄硯舟放在桌面上的手機,彈出了響聲。
他垂眸看到這條消息時,眉心止不住的微擰。
“怎么了,薄先生?”章業正巧進來送資料,看到這番神色,好奇的追問道:“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?”
薄硯舟的視線,從那行字上挪開,把目光定在章業的臉上。
停頓了片刻,他才開口問道:“這個‘懷桑’身體素質這么差嗎?嗓子疼了快大半個月都沒好。”
章業突然怔了一下。
緩和了幾秒,反問著他:“您這次給她打電話,她還是沒有接嗎?”
“嗯。”薄硯舟把手機丟在桌面,帶著戒指的食指,指向屏幕:“她說嗓子還疼,沒接電話。”
章業湊過去看了一眼,眉心微蹙:“我看她發出來的視頻,一直都沒有出境,也不知道身體狀況如何。”
“行,你去忙吧!”
薄硯舟抬眸睨著他,嗓音沉沉的。
章業離開之后,室內陷入了片刻的寂靜,遲疑了幾秒,給對方回了過去。
桑檸看到短信時,已經是下午時分。
【你什么時候要把玉簪拿回來?是想在節目錄制前,還是節目錄制之后?】
桑檸看著這條消息,面色漸漸地沉了幾分。
薄硯舟能說出這樣的話,鐵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幫她拿回來的。
不管是節目之前拿回來,還是節目后拿回來,都無法讓桑檸解氣。
她捧著手機陷入沉思。
既然要玩,那不如玩一把大的。
她快速的敲下一行字,隨即給薄硯舟發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