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澤川,你想干什么?你馬上放開我!”
桑檸的嗓音,拔高了一個度。
“還能干什么?”
薄澤川低沉又危險的嗓音,從臥室當中飄出來,落入了門外男人的耳畔里。
僅僅是一門之隔,卻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,以及兩番不同的處境。
薄硯舟的手,已經下意識的伸向了門把。
可快要碰到門把的時候,忽然停住了。
他們還沒有離婚,他又有什么理由打開這扇大門?
與此同時,臥室內忽然傳來了一道沉悶的喊聲。
不是桑檸的。
而是薄澤川的。
“你屬狗的嗎?你咬我干什么?”
“馬上離開這個房間!不然等會就不是咬你這么簡單了。”
大門即將打開之前,薄硯舟闊步閃入了自己的臥室。
從微微敞開的門縫中,看到薄澤川被桑檸轟出了房門,只見男人依然穿戴整齊,視線一直看向自己的手背。
從薄硯舟的角度,可以清晰的看到,薄澤川的手背上,有一個很深的牙印。
睨見這一幕后,薄硯舟的唇角,止不住的微微上揚。
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男人把門帶上,順勢去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