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博軒,聽這個名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,渣男,呸!
苦夏憤憤的想著。
這也就不是在現代,要是在現代她早就把于博軒這個渣男給掛到網上去,讓大家伙噴死他了!
真希望他中舉人后太高興笑死了!
既然已經中了舉人卻沒有回家,這狗東西一定在外邊兒找了別人!不稀罕原主這個殺豬匠的女兒和他們所生的孩子了!
這渣男簡直渣到沒邊兒了!
拿著原主殺豬得來的銀子,吃著原主殺豬的肉,然后還嫌棄原主家是殺豬的,靠著原主家的供給讀書考中舉人卻連點兒錢都沒給原主,也不想想原主一個女人帶著六個孩子可怎么活!
苦夏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說道,“先生,您不用多說,這件事情是他于博軒對不起您在先,您怪罪他是理應當,我們不會說您什么。
但是我得先和您說好,于博軒是于博軒,我們是我們,這兩年咱們相處出來的感情不是假的,您教導我們家的幾個孩子不遺余力,幾個孩子的進步我都看在眼里,我們全家都很感謝您。”
于文淵趕忙擺了擺手,“大嫂子您言重了,當初是文淵快要餓死了,您給了文淵一口飯吃,您又開辦了學堂,讓文淵在這兒教書,有了生活下去的根本,讓文淵找到生活的方向,您對文淵有救命之恩,這兩年您家更是對待文淵猶如一家人,逢年過節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從來不落下,該是文淵感謝您才是!”
苦夏舒一口氣,“先生能這么想就很好,我還怕先生因為這件事兒與我們生分了。”
于文淵苦笑一聲,“怎么會?大嫂子把文淵想成什么人了,我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,實在是于博軒他……他和您家格格不入。”
想了半天,于文淵只能想出格格不入這么一個詞兒來。
在他看來,苦夏他們一大家子都是厚道人,不論是年老的苦夏,還是年小的娃娃,各頂各的心腸好。
而于博軒從他給他在考前分享的食物和水,搶了他的文章成為舉人來看,就知道他是一個心xiong狹隘的卑劣小人!
這樣一個人實在是和苦夏他們不能混為一談,把他們放在一起,于文淵都覺得是對苦夏他們家的侮辱。
可事實就是如此,這個他很討厭的于博軒是于大嫂子的丈夫,他的學生們的爺爺和父親。
“老嫂子,文淵是什么樣的人你們應該有所了解,正如您所說,于博軒是于博軒,你們是你們,于博軒犯下的錯,我不會讓你們來承擔,孩子們我照樣會用心的教導。”
苦夏趕緊接上話,“先生,看您說的這是哪里話!我們很信任您的人品!把孩子交給您,我們放心!還有一個多月就府試了,接下來還請先生多多費心!”
苦夏對于才他們說的很不客氣,用一種大家長的氣勢訓話道,“你們幾個也聽到了,于博軒,就是你們的爺爺,他考中了舉人,卻拋棄了我們一大家子,連回來看一眼都沒有,這樣一個人咱們不用認他,你們幾個也不許管他叫爺爺!你們只有俺這個奶奶!聽到了沒!”
苦夏的威嚴在于德他們這兒比于文淵還要強,全都乖乖立正站好,整齊的應,“知道了!”
“你們都得好好讀書!爭取高中狀元!氣死你們那個不要臉的爺爺!老娘供他吃,供他穿,供他讀書,結果他自己得了好前程,扔下咱們一大家子跑了!這么一個無恥負心漢,絕對不能給他臉!咱們要讓他看看,沒有他咱們過得不知道很好,咱們的日子是他高攀不起的!”
三個孩子整齊劃一,說的話擲地有聲,“我們一定好好讀書!給奶奶爭光!給家里爭光!成為讓于博軒高攀不起的人!”
“行了,你們趕緊好好讀書,我先走了。”
苦夏給于德于才他們灌了一波雞血,把地上撒了的銀耳蓮子湯收拾干凈,這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