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花酥剛一進(jìn)入嘴巴就能感覺到這師傅的手藝真是精湛!外形仿若真的荷花綻放在碗碟之中,進(jìn)入嘴巴里之后,表層的酥皮根本不用多使力,牙齒輕輕一咬,酥皮就在嘴巴里崩碎開來!
頓時香氣彌漫在口中!
這香氣有荷花的香味,還有奶香味以及蛋黃的香味,可以品嘗到這荷花酥中間的內(nèi)餡是用蛋黃制成的,酥皮一層接著一層,這也是這一道荷花酥非常酥脆的關(guān)鍵,也是非常難以制作的一點(diǎn)!
咽下一口荷花酥,苦夏由衷的贊嘆道,“荷花酥可真的是荷花酥!看著外形不知道還以為是真的荷花綻放在盤子上,吃起來酥脆香松,半點(diǎn)不會過于甜膩,御廚的手藝果然了得!”
于二林于四林也紛紛點(diǎn)頭夸贊,但也只是讓他們夸贊的程度,并沒有太過于驚艷,畢竟在家里的時候也沒少吃于大丫做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小點(diǎn)心。
荷花酥只能說在他們心中排名在非常好吃的程度,并不是說從來沒有吃過。
這道點(diǎn)心苦夏在現(xiàn)代的時候吃過,但因為做起來實在是太過繁瑣,所以她并不會制作步驟,也沒有辦法交給于大丫,她只是通過口述和于大丫講過這道點(diǎn)心。
但是于大牙幾次復(fù)刻并沒有制作成功,酥皮總是不能完美的綻放開來,對此于大丫表示非常失望。
尹彥之奇怪的說,“能得到老夫人的夸贊,朕這心里竟然覺得非常欣慰,也是奇怪至極?!?/p>
尹彥之這樣覺得可能是因為從尹紅軒那兒聽到太多關(guān)于客云來飯菜的事兒了,尹鴻軒在宮里吃飯從不會夸贊御廚的手藝。
只說這道菜沒有在于奶奶家做的好吃,那道菜沒有在于奶奶家吃的香甜,總之去了一趟苦夏家,回到宮里之后連吃飯都不香了,恨不得拉屎都是在苦夏家拉的好!
“閑話談完,咱們說說正事。”
“老夫人,朕這次之所以這么急著讓你們進(jìn)京,和你們幾次歷險有關(guān)?!?/p>
尹彥之坦然的說道,“想必老夫人也察覺到最近的日子越來越不太平,自從京城里出了‘云上仙’這么一回事兒之后,總是出現(xiàn)各種各樣的意外狀況,尤其是混到您家里的那位落日國的人,還有這次在路上打劫你們的那伙人,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,他們同樣都來自落日國。”
“皇上,容民婦多嘴一問,這落日國到底什么來頭?民婦活了這幾十年怎么從來都沒聽過還有落日過這個地方?”
苦夏翻遍了老太太的記憶,也沒找到落日國這個名字,她
有內(nèi)奸!
幾人正說著話,忽然有人來報,“啟稟皇上!那幾十名劫匪的審訊有結(jié)果了!”
“宣!”
很快有人帶了里個人過來,后邊還有兩個侍衛(wèi)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,苦夏仔細(xì)看了看,從他已經(jīng)花了的半邊臉上看出是劫匪頭子。
看樣子被人帶走之后受了不少折磨,不然也不能這么快吐出東西來,不過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,他們是怎么審訊出來的?
然后侍衛(wèi)又帶上來的一個人讓苦夏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,這個人就是在他們家抓到的那個偽裝的長工。
她差點(diǎn)忘了解這個人可還活著,并且他會說碧云國的語言。
這個人明顯也受了一番折磨,臉上和身上縱橫交錯著傷痕,臉上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疤,并且又迭加了新的傷,還在往外滲血。
來向尹彥之稟報的官員苦夏不認(rèn)識,看他的官服和于三林很像,應(yīng)該是督察衛(wèi)的人。
只見此人單膝跪倒在地,向尹彥之恭敬叩拜,“皇上!微臣不負(fù)所托,終于撬開了這賊人的嘴!”
這人得了皇帝的允許,才在苦夏他們?nèi)齻€人的面前說道,“這三十幾個人都是他們落日國的士兵。來這兒劫掠老夫人全都是受他們國家皇帝的指示,其原因除了是想要除掉老夫人這個大工臣以外,就是受人所托,想要把老夫人一家人全都給殺掉!”
皇上尹彥之追問道,“受人所托?這個人是我們國家的人?”
“沒錯,他只知道他們國家和我們國家的人有來往,其中有一個人和他們國家達(dá)成了一些條件,并讓他們幫忙消滅掉老夫人一大家子!但再多的東西他卻不知道了。
這人只不過是聽令行事,和底下那群小兵都是一些小嘍啰,根本沒有話語權(quán),他所知道的東西有限,微臣可以看出,他所說的一切已經(jīng)是他知道的所有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