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哥,你沒事兒吧,痛得厲害么?”阿越透過門縫艱難地觀察著易行知的情況,“實在不行還是上醫院吧。”
“不用,不嚴重。”易行知語速很快,一把從阿越手里拿過藥盒,“謝謝。”
說完就把門關上了。
阿越還沒反應過來,手里就空了,眼前還被門堵得一黑,不由往后退了一步,嘀咕道:“關門關得這么快,干嘛,怕我進去啊?不知道的還以為金屋藏嬌了呢。”
而且易行知似乎看他不太爽的樣子,要不是他知道里面住的另一個人是葉奈,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壞了人什么好事了。
易行知拿著藥走回房間時,葉奈已經把呲得到處都是的水擦干凈了,正拿著水壺要去倒掉,結果迎面跟他在洗手間門口的過道遇上了。
“我去倒水。”葉奈視線從易行知臉上掃過,又迅速轉向別處,一個原地九十度轉彎,拐進了洗手間。
熱水倒進洗手池里,煙霧蒸騰。
葉奈看向鏡子里的自己,即使是在一片白煙的籠罩中,也能看出整張臉、耳廓,甚至脖子,還泛著尚未褪去的紅。
什么情況,摔個跤把腦袋摔充血了?還是他又過敏了?
易行知放在他后腰的手又是怎么回事,怕他沒保持好平衡扶了一把?
葉奈實在無法理解倆大老爺們兒怎么能摔出這么奇怪的氛圍,于是不斷找理由來說服自己。
最后覺得最合理的解釋就是,突然跟喜愛的歌手親密接觸,太激動了。
拎著空壺走出洗手間時,他內心已經坦然了不少,只是看到易行知還有點別扭。
易行知卻先開了口:“剛才你……”
葉奈一驚,剛做好的心理建設搖搖欲墜,連忙打斷:“剛才那完全是個意外!”
“我是想說,剛才你水好像接太多了。”易行知指了指他手中的壺,“估計超過刻度線了。”
刻度線?
葉奈舉起壺仔細打量,看完外面又看里面,終于看到了內壁上標著“上水位”的最高水位線。
“啊,確實多了一點。”葉奈面無表情地說。
實際上也就多了億點吧。
他之前裝了一整壺,水可能都快跟壺口平齊了,要不是還誤灑出來了一些,恐怕剛才都能看見開水噴泉的盛況了。
被易行知這么一打岔,葉奈暫且忘記了尷尬,心思重新回到了燒熱水上。
這次他算是徹底掌握了電熱水壺的用法,開了一瓶礦泉水,一直倒到比上水位線低一點的位置,合上蓋子,按了開關。
再次坐回椅子的時候,葉奈身心都有點疲憊了,感覺像是完成了什么浩大的工程。
然而沒過多久,他又發現了另一個問題——用來喝水的杯子還沒燙。
算了,隨便洗洗得了,湊合過吧。
“果然就應該讓前臺幫忙拿點熱水上來的。”葉奈癱在椅子上說。
“沒事,看了你燒水,我胃疼都好點了。”易行知一本正經道,“
沉浸式狼人殺(五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