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兮兮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寒生那天跟你出去,我打電話讓你買避,孕套,其實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根本不能成事。”
我啞然。
“我的要求其實不高,哪怕無法接手公司了,如果能有個自己的孩子也好。”傅程說到末尾,重重的嘆息了一聲,“剛才我也只是想試一試而已,其實也未必能行。”
“老公”
“睡吧,以后再說。”
我還想說話,他卻已經(jīng)閉了眼睛。
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,我剛要去上班,裘玉容就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里。
我猜想她應(yīng)該是要找我興師問罪。
結(jié)果進去之后,她卻問我,“傅程治療了幾天,有沒有一點效果?”
話一出口,我的臉?biāo)查g一紅,“媽”
“我問你話呢。”裘玉容耐心告罄。
我想起傅程昨晚上的話,于是點了點頭,“效果是有一點的。”
裘玉容眼里露出驚喜的神情,“真的?”
我嗯了一聲。
她倒十分的高興,不過想到了什么,又眉心一蹙,“有一點效果可不行,我原本是想昨天要是傅寒生就范,那么你們還可以緩一緩,卻不料”
她沒有往下說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顧兮,你和傅程去做個試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