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識攔住他,“真走?”
傅寒生似笑非笑的,“怕了?后悔還來得及。”
我沉默,到底還是沒有下車。
車子很快絕塵而去。
他一路從別墅區出來,找了個馬路邊停下,也不和我說話,迅速的沖進雨中,沒一會兒就去而復返,手里多了感冒藥和一杯熱水。
“喝了。”
我沒有含糊,吃了顆感冒藥,又喝了幾口熱水,但衣服還是濕漉漉的。
只聽傅寒生問,“回去還是去我那?”
我愣了下。
然后說,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他勾唇一笑,再次發車。
最后他把我真的帶到了他的住處,是一套復式樓,離公司很近。
把門打開的一瞬間,我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我沒有打擾到你吧?”
他開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,“你不如直接問里面有沒有其他女人?”
我抿唇不語。
“進來吧,就我住這里。”他說著就已經進去了。
我默了默,跟著走了進去。
房間很大,沒什么家具,看上去空蕩蕩的,我打量了一眼,傅寒生已經拿著一套衣服丟到了我面前,“那邊是客房,洗漱用品都有。”
我嗯了一聲,轉身去了他指的那間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