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地,放在我腰上的手明顯頓了下。
我莞爾,“西洲,這么多年你對我始終舊情難忘,對么?”
下一瞬,他就猛地松開了我,眼底已經是無盡的涼意,“你挺會給你臉上貼金。”
我見話奏效了,心里越發清楚他剛剛不過是故意試探我,搞不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拿工具錄了下來也不一定。
于是我笑容加深,“剛剛不是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么?我還以為你真的忘不了我。”
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。
接著,他就伸手攥住了我的下巴,手指發力,“顧兮,像你這樣的賤貨,送給我都不要!以前我是被你蒙蔽,不代表現在會,總有一天,我會讓大哥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!”
說完他就松開了我,走了。
我舔了舔唇,冷冷一笑。
回去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有搭理誰。
他不屑和我講話,我自然也不會巴巴的去找他。
等到家后,他就徑直上了樓,而我則去了臥房,剛推開門,輪椅的吱呀聲從衛生間方向傳來。
傅程坐在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,“怎么這么晚才回來?”
他的聲音很冷,目光更是帶著審視。
見狀,我低聲解釋,“不是跟你事先打過電話了嗎?寒生今天第一次應酬,我自然是要跟著去的。”
說著,我試圖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