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刻對司機說道,“去醫院。”
說完就伸手按住他手腕,想看清楚一點,剛一低頭,他猛地甩開了我,手背撞在車門把手,傷口裂開得更深。
可他毫不在意,聲音黯啞,"別碰我!"
我怔住,末了我問他,"你恨我為什么還要出手幫我?"
傅寒聲聲音不帶絲毫溫度,“今天即便是個陌生人,我也不會見死不救。”
我沉默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說,“我們就不能和平一點相處嗎?如果你覺得我在公司擋了你的路,回頭我就和你大哥說清楚,這樣能不能讓你少對我針鋒相對一點?”
然而他的態度仍然冷漠,“顧兮,早知今日何必當初,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聞言,我徹底不說話了。
曾經滄海難為水,是啊,我們早就回不去了。
很快就到了醫院,我強行拉著傅寒生給他的手進行了簡單的包扎處理,一切弄好以后,我讓他坐在休息椅上等我,我去繳費。
結果等我回來,休息椅上已經不見人影。
我立即拿出手機給傅寒生打電話,卻沒人接。
這一下子能去哪里?
我正要往外走,看看他有沒有返回車里,忽然一股大力把我往旁邊一拽,接著我就猝不及防的被拽到了消防通道中。
我低呼了一聲,說話。
嘴巴已經被人從后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