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這次直接扣住我肩膀,力度大到讓我肩胛骨發疼。他的呼吸撲在我耳畔,溫熱與冷冽交織,"你以為我樂意管你?明天傅程的老婆上了新聞,記者都會到公司來采訪,你不顧后果,不代表我有閑工夫幫你處理這些糟心事!"
這句話像一根針,精準扎進我的心。
是啊,他巴不得我鬧笑話,不然的話也不會在何明逼我喝了一大瓶酒才遲遲出現!
想到這里,我伸手猛地推開他,卻因為發力不穩,踉蹌跌向后座,接著,傅寒聲朝我伸手及時扶住我腰際。
肌膚相觸的瞬間,兩人都僵住了。
“你放開我!”我掙扎。
他卻沒動,而是彎腰逼近我,"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委屈?嗯?"
說著,他的拇指撫上我下頜,“傅程護不了你,裘玉容當你不過是個保姆,你想搭上我的船,怎么不問問你自己,配嗎?”
他的話一字一句猶如一把刀刻在我的心上,我只覺得難過至極。
忽然咬住他的指尖,血腥味在齒間彌漫。
傅寒聲嘶聲悶哼,卻未抽回手。
我笑了,"是啊,我就是這樣不要臉,你不也還是做不到不管我嗎?"
話音未落,傅寒聲猛地將我按進座位里,膝蓋抵住我雙腿,力道大得讓我喘不過氣。"你再嘴硬,明天的新聞上,我保證不讓你失望。"
我怔住。
氣氛瞬間陷入死寂。
下一秒,他直接不客氣的松開了我,“給我安分待著。”
說完就要關上車門。
就在這時,我語氣幽幽的說,“我變了,你又何嘗沒變呢?”
他關門的動作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