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車子很快到了醫院,傅程和我單獨行動,他有傅寒生陪著,我倒不用管,做了一系列檢查后,結果并沒有那么快出來。
傅程也已經做完了,不過卻不見人。
我正要找他,卻在導診臺看到了傅寒生,我走了過去,“你復查了嗎?今天沒有發燒了吧?”
傅寒生頭也不抬,“大嫂有空操心我,不如操心自己。”說完,他轉身往外走。
我試圖跟上去,“我”
他突然停下。
“怎么?”
我也跟著停住,“你希望我懷孕嗎?”
他身軀一滯。
我仍然看著他,“你也聽到了,裘玉容一時半會兒對付不了你,就希望我能懷孕生下傅家的的跟我暗度陳倉,是這個意思嗎?”
他的話讓我完全說不出一句話。
下一秒,傅寒生笑了,笑不及眼底,“顧兮,少自以為是了,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對你舊情難忘?嗯?”
不得不說,他的一番話準確無誤的擊中了我的心。
我終于明白,為什么從他回來起,他對我的態度始終很遙遠,無論我的解釋還是示弱在他眼中都不能撼動他分毫。
原來是我疏忽了,自以為很了解他,卻忘了,他同樣也很了解我。
被他拆穿,我也沒有絲毫窘迫。
我問他,“你忍這些話很久了吧,還真是為難你了。”
“倒也算不上什么為難。”傅寒生不置可否,“如果一開始我拒絕你,你又怎么會在裘玉容對我下藥的時候選擇幫我呢?”
此時此刻,如果我能看得到我臉上的神情,我猜一定很難看,甚至都快要裂開了。
而傅寒生很滿意我的反應,他看著我,忽而低頭朝我靠近了一些,“像你這樣的毒婦,白送給我,我也不要。”
說完這句話他就沖我惡劣的一笑,隨后揚長而去。
“傅寒生!”我不怒反笑,“你真是好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