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就是患寡而患不均。
裴思檸頓時悲從心來,抱住許青不松手了,第一次任性的開口道。
“嗚嗚嗚,我不想走……我也想和小青哥哥在一起,我不要走!”
看到這情形,許母才不急不慢的開口。
“當然,我還沒說完呢,思檸干脆也在我們家住一天好了。”
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激動,耳朵都已經紅透了的裴思檸依舊縮在許青懷里,不肯抬頭。
“姨姨壞心眼……為什么不早說。”
聲音很小,只有她自己和離得最近的許青可以聽清。
“沒有多余的床鋪了,你們就打地鋪湊合一下,可以么。”
雖然是疑問句,但是明顯沒有給眾人選擇的余地。
不懂得看氣氛的薛淼淼舉手提問:“為什么我們不能和許青擠一擠,睡在床上呢?”
“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哦!”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自從早上洗澡前時許青說出了那番話后,許母對自家兒子的早熟有了更清晰的認識。
雖然按照常理來說,許青青春期發育以前沒有那種功能。
但她對于許青和兩個小女孩之間的防范,依舊變得更加嚴格了。
“要不……你們兩個小女孩睡床上,許青一個人打地鋪好了。”
“不是,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