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腦椅不舒服,謝靈音小臉皺巴巴的表示反抗,陸茂予將要蓋薄毯,目光落在敞開的襯衫領口有片刻微凝,皮太嫩的人還是上藥好得快吧?
十多分鐘后,陸茂予手握張紙匆匆關上辦公室的門,和遠處各自抱著泡面吃的孟千晝等人來了個史無前例對視。
腦海閃回許多畫面,陸茂予破天荒生出些許做賊心虛感來,他走到孟千晝身旁,對方遞來一個u盤。
“幸不辱命?!?/p>
“你碰上人了?!标懨杩匆娒锨儾疗频闹戈P節,將將要結痂,“為搶這東西嗎?”
“是啊,你當時讓我一個人上去,把葉闊他們留外面,得虧留這手,不然能不能走掉要兩說?!泵锨児催^椅子讓他坐,“別想了,不是鄧元思。但那兩瘦猴小子身手有些像警校招數,我懷疑是鄧元思教的?!?/p>
陸茂予沒坐,任何坐姿對麻藥過后的他都不友好,他看眼無人經過的走廊。
“我知道不是他,他應該忙著除掉羅伊·霍爾和李經,騰不出手辦這事?!?/p>
孟千晝一口泡面差點嗆到了,忙抽出紙擦嘴:“什么,他倆出事了?”
聽完,孟千晝陷入久久沉默當中。
縱然錢匯和毛泉開口是好事,但李經與羅伊這兩位提供線索的重要證人也不該因此出事。
孟千晝不想看見莊月靈的悲劇再次發生,由陸茂予親身經歷。
這件事歸根結底要算到兇手頭上,是他心狠手辣要滅口,不給警方留證據。
道理都懂,真當身處其境,很難做到如說得那么理智旁觀。
未經他人之事,不予評價。
這是常識。
孟千晝瞥眼陸茂予。
合適措辭仍在想,陸茂予抬手打斷他的施法,把攬月間剛出的案情總結發到討論小組。
“現場發現五具燒焦尸體,法醫斷定死于槍殺,每個人皆是腦袋和心臟各中一槍,現場沒子彈,有大量助燃物,判定為謀殺。正在進一步確認尸體身份,我剛提供名單,會第一時間核對。”
孟千晝合上泡面蓋,嚴肅道:“他哪來的槍?”
陸茂予搖頭,得知消息第一時間,他找金和玉,直到現在消息全無,這在金和玉那往往寓意著這事兒棘手。
“咱們這邊沒出過zousi的事吧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