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那些墻有沒有問題,我都會興沖沖找你。錯了么,是來興師問罪。對了么,是驕傲的炫耀。”
簡洱一通分析,
指著陸茂予嘖嘖道:“真黑啊,我原以為你叫我來做筆錄,是懷疑我和老狗有私情,
本來等著你開口好噴你,
體驗下欺負病人的快樂?!?/p>
結果醉翁之意不在酒,
陸茂予這丫的早挖好坑在等了。
簡洱攤手,
重新躺回沙發里,仰頭看著天花板,小嘴叭叭:“玩不過搞刑偵的,心真臟?!?/p>
“哦,
聽起來簡隊不樂意?!标懨枵f。
哪有人被拆穿了還坦蕩成這樣子的。
簡洱臭著臉:“我不樂意怎么啦?你想讓我白干活,黑奴也得有意見?!?/p>
陸茂予奪來胡徵小茶壺,
給簡洱添水:“你聽誰說和我們刑偵支隊合作空手而歸的?”
這倒是真的,每次哪個部門協助辦案,
后續總會收到感謝,
過程嘛,
是漫長難搞了些,
但有甜頭啊。
平時陸茂予也很為兄弟部門創收,
雪中送炭固然難得,
錦上添花也不失一樁美事。
簡洱狐貍眼滴溜溜轉,
片刻后,
端起那杯茶,同陸茂予面前茶杯碰了碰,
一口飲盡:“行,
合作愉快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