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陸茂予知道武思博這個人開始,一直在找,從桐鄉順著痕跡找到云潭,最后和鄧元思差不多路子不見了。
沈尚信也是費盡心思挖地三尺找,結果可想而知,到現在也沒個消息。
找不到武思博,無法證實那兩具尸體的真實身份,只能逮著死因說事,討不到一點好處,確實惱火。
‘你發現過彭瑩嗎?’
‘三個月前在市中心一家高檔酒店出現過,后來坐順風車離開,我抓了那輛車司機,是個路人。’
可見朱亮一死東窗事發,彭瑩也沒想跑到太遠的地方,仍舊在大本營附近打轉。
陸茂予心里裝著事,又換個新地方,縱然有謝靈音在旁,也沒能睡得太踏實,不到六點,他早早醒了。
原本縮在懷里的謝靈音側身背對睡的很熟,衣服亂糟糟的,他看了會,俯身在那白嫩肩頭親了下,掀開被子下床。
在院子里做過晨間運動,又去廚房做早飯,忙完這一切,謝靈音睡眼惺忪地走出來,到他身后黏糊糊貼上來。
“哥哥起這么早呀?”
和他常年體溫偏高不同,謝靈音溫潤像塊玉,掛在身上倒也不熱。
“還好,去洗漱。”
“不洗漱就不親我了嗎?”
謝靈音在他身后探出頭來,臉蛋睡得紅撲撲的,端得是干凈漂亮,討要親吻的樣子實在誘人。
他反手掐住謝靈音下巴,張嘴吻上去,直將小少爺親得嗚咽受不住推他的手,眼睛微微泛起潮氣快要哭了,他才松開。
“別往下摸,時間不夠,還有正事要辦。”
“我就是想摸摸,你想哪兒去了?”謝靈音面不改色從他褲腰里抽出手,“說得我好色。”
陸茂予眼神掃視過去。
謝靈音舔舔唇,接著笑開了:“對,我就是色。”
“這位selang先生請去洗漱,飯馬上好了。”
陸茂予提醒道。
謝靈音拉長音應好,邊伸懶腰往外走邊說:“下次你申請休假,咱兩出去旅旅游吧。”
謝靈音突然羨慕上那種隨時隨地能zuoai的悠閑生活,一個平凡清晨,騎在陸茂予身上,把人搖醒應該是一種很別致的體驗。
想到這,謝靈音半轉身去看在廚房忙碌的陸茂予,不知道認床的臭毛病能不能通過晚上大量運動來補救,按理說人累到瀕臨點會困到倒頭就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