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一時昏頭了嗎?”卞成和苦著臉說,“我孤身在這座城市打拼,想要有個容身之所,我有錯嗎?”
想法沒錯,錯得是走向那條路的方式。
孟千晝:“你沒錯不會坐在這。”
卞成和被堵得半天沒說話,不能硬著頭皮干坐著,低聲下氣辯解:“剛開始我沒把別人話放心里,是任蒼生意越做越好。你看,他工作蒸蒸日上,又坐享齊人之福,誰能爽?”
說白了,卞成和只看見任蒼光鮮亮麗一面,沒想過對方的成功從何而來。
當初卞成和答應與任蒼交易,出賣婚姻換來往上爬的機會,他也算成功,大小是個領導。
只不過任蒼后來蜜里調油的生活映照著他空有虛名的家庭,刺進他沉痛的內心。
嫉妒作祟,卞成和想從任蒼那得到更多,可是拋開已交換的婚姻再無利用價值,他想到了奸情要挾。
家里監控是為任蒼和尤紅而裝,平時尤紅從任蒼那帶回來的諸多東西也成為卞成和收羅對象,有用的、沒用的,通通裝進保險箱。
一念之差,留下聰明藥藥盒。
“你不爽就去勒索人家啊?”孟千晝納悶,“路是你選的,你哪來臉說啊?”
“警官,你從小到大就沒特別想要又得不到的東西嗎?”卞成和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們。
孟千晝‘嘿’了聲:“到底是我審你,還是你審我?”
“你要是體會過愛而不得的滋味,絕對能理解我這種天性生出來的嫉妒。”卞成和很是理所當然,“這是人之劣根,怪不得我。”
為自己開脫都上升到哲學層面,孟千晝聽笑了:“不好意思啊,我還真沒愛而不得的時候,一般想要都能有,不是很能理解你的感受。”
卞成和即將慷慨激昂的情緒卡了下,這邊沒希望,他不死心轉頭去看出神的陸茂予,眼含期待。
這位警官一看性子很冷,而這樣的人通常有過不如意。
“看哪呢?”孟千晝叫道,“你招你的,老說些要人配合互動的話做什么?”
“我招了啊,你也要承認我說得有道理。”卞成和急了,“那位警官,你說由愛而不得生出嫉妒心是不是很正常的事?”
孟千晝哪能讓他隨便吵陸茂予,起身要擋在兩人中間,剛走兩步,那邊陸茂予開口了。
“我?”陸茂予輕揚眉梢,英俊的臉頓時鮮活起來,他唇角微微揚了下,“你猜對了,我確實因為愛而不得有過很長一段消沉時光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