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紅想要在短時間內對卞政揠苗助長到任兼軒的高度,根本是在癡人說夢。
物理層面上不能完成的事,就會懂歪腦筋,比如聰明藥。
葉闊不動聲色地問:“卞政除了和你大吐補習苦水,
還說別的嗎?”
卞成和雙手交疊垂眼,這角度看他純良像個小白兔:“別的大多是尤紅帶他去哪見過誰吃過什么,
小孩子嘛,世界多彩簡單,
他覺得我太忙,
沒空出去實在可憐,
說給我高興高興。”
“只是這些?”
反問遭到卞成和疑問:“那警官想知道什么?我認為這就是我差不多知道的全部,
再多,
尤紅不會告訴孩子。”
在尤紅眼里,
他是個會傳染同性戀病癥的變態,
知道孩子和他談心,
尤紅慌死了,以為他沒聽見她教育孩子離他遠點。
不過這些不重要了,
逝者已逝,
曾經再大怨恨也煙消云散。
卞成和看著眼前年輕刑警,微微一笑:“非要說不對勁,那天尤紅接卞政下補習班,
回來拿著個小藥盒,偷偷摸摸地看。”
葉闊神色微動。
卞成和臉上笑容變大,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