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警避免不了受傷。”陸茂予解釋,眼看某人臉黑了,他保證著,“我會盡量好好的。”
謝靈音臉色陰轉晴,猶豫再三,還是吐露個之前沒提過的事:“我這有個三年前參與過研制聰明藥的人。”
嚴格來說是他導師那邊人脈,得知小女兒染上毒癮,導師天塌了,拋下工作連夜趕來桐鄉。
見過折磨到不成樣子的小寶貝,導師震怒,揚言要拔出這棵毒樹,謝靈音求之不得,于是,一路挖到了意想不到的結果。
這人兩小時前秘密送到導師手里。
一見面,他還沒張嘴,對方先隔空向主子表忠心,說簽了競業保密協議,不管問什么,都無可奉告。
謝靈音不是陸茂予,背著敬業的條框,他懶得耗著,對手下人吩咐別弄死就行。
誰能問出想要的東西,這個月獎金翻倍。
只是對方嘴屬實夠嚴,到現在也沒撂挑子。
謝靈音告訴陸茂予這件事,沒想把人交給他。
陸茂予也懂,不說那套有事找警察的天真說辭,大抵出于關心他提醒道。
“私自囚禁他人違法。”
很好,他換了種說法。
謝靈音眼睛微轉,像只打著算盤的小狐貍:“哦,以陸隊之見,我該連人帶證據打包送刑偵支隊去?”
陸茂予搖頭:“就算是我們也得按規章制度辦事,先拿證據申請逮捕令,再把人帶回來。”
審問過程再難再多展現物種多樣性,也得保持理智,不能受情緒牽連,采用違禁手法。
謝靈音吐槽:“等你們走完流程,黃花菜涼透了。”
陸茂予淡笑:“哪里都不是法外之地。”
“如果他自愿到我做客,沒問題吧?”謝靈音問,“我請朋友去家里小住幾天,誰能說我用心險惡。”
對外這么說,本人到底是不是愿意的,各自心里有數。
其實真正受煎熬的是陸茂予,明知謝靈音這一行為擦著法律邊緣,他沒證據也不好說動,只好保持沉默。
謝靈音看了他一會,哪怕這時候,陸茂予情緒仍沒外露,看不出來是何想法。
“好吧,真正動手的不是我。”謝靈音皺皺鼻子,“我以為你會勸說呢。”
好體驗下來自心上人真情實意的關心。
陸茂予看著仿佛耳朵垂下來很沮喪的謝靈音:“老話常說小孩叫著要拉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