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過來前和你父親相談過,會爭取替你寬大處理。”陸茂予說,“我告訴他,兇手比能轉污點證人的幫兇有救多了。”
任蒼反應不大。
陸茂予看過任蒼這三年找的情人,
無一例外有尤紅影子,宛宛類卿。
幾個小時過去了,審訊話術軟的硬的全試過,
任蒼好似老僧入定,
不聞兩耳事。
沒關系,
陸茂予開門見山:“既然那么愛,
怎么舍得別人殺了她?”
“如果尤紅知道她死了,后來你找過的每個情人都像她,你猜她什么反應?”
“活著不珍惜,死了再故作深情在一個個像她的女人身上找安慰,
很渣男。”
“任蒼,這三年多你是抱著什么心情看那一張張像尤紅的臉?”
這幾句話精準打擊在每個留有遺憾不斷懷念他人者的痛處上。
陸茂予尤覺得不夠:“可能我說錯了,
你根本不敢看。但凡你對她們上心,怎么舍得拿資質平平的卞政和自小培養成精英的任兼軒比呢?”
“尤紅出于你給的危機,
拼命要求孩子精通一向本就沒接觸過的領域,
達不到理想預期,
不得不走上歪路。我猜,
你也不想卞政吃所謂的聰明藥吧?”
任蒼呼吸變快了。
陸茂予再接再厲:“那藥在不斷實驗改進階段,
許多小朋友吃了出現成癮反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