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不避嫌,
還暗暗往上湊,
不知廉恥。”
葉闊不評判感情對錯,
單就事論事:“要不要離開銳風是劉遇的事,
你看得比他還重。”
張維遠:“我和他兄弟一場,
就算沒交情,
也想他前程似錦。”
“看不出來你這么大仁大義呢。”葉闊調侃,
下秒嚴肅臉,“真珍惜這份兄弟情,
會讓他遭雙重打擊?”
張維遠別過臉:“我沒辦法。”
“讓劉遇離開銳風只是你計劃第一步吧?”葉闊手里有份張維遠最近在忙事情集錄,
“他兩分手前你在籌備開俱樂部,后來傳出劉遇要簽給謝靈音,你一切準備前功盡棄,
轉投謝靈音工作室。”
“多簡單啊,我想拉他合伙做老板,后來鬧翻了。”張維遠沒什么不敢說的,發覺葉闊很想知道他們三個之間恩怨,唇角微揚譏諷道,“警察也愛八卦啊。”
略帶質疑專業性話音。
葉闊忍了,皮笑肉不笑:“是啊,我特想知道你對劉遇到底什么感情,一提他倆要復合,你激動的跟被搶了老公似的。”
如此直白的話赤條條砸在張維遠耳中,人愣了愣。
任性發言下場就是耳麥里傳來陸茂予假模假樣警告:“注意言辭。”
葉闊揉揉耳朵,嫌疑人難纏到這份上,葉闊用詞難免粗鄙些:“劉遇喜歡女孩。”
這是張維遠一生跨不過的坎,他梗著脖子:“那又怎么樣?我就是沒想到他能那么絕情。”
“你認為離開銳風后,只有你能為他創造想要的團隊。”葉闊分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