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近距離和彭瑩接觸過的楊蝶語氣更肯定:“是她,
她臉頰靠近左耳這邊有顆痣,眼睛很像書中寫的清澈小鹿眼。”
被那樣一雙眼注視著,好像得到全世界的偏愛,
當時楊蝶心跳很快,隱約感受到母親般關懷。
這讓楊蝶記憶深刻,沒想到一段時間后這份心動變成指控的證據。
陸茂予:“好,她把卡片給你后說了什么?”
“讓我在一周內登錄平臺申請,寫清楚名字和學校所在地,最多十天會有工作人員聯系我。到時候拿著證件領助學金,不用家長在旁,也不用別的。”
“她沒給你留任何聯系方式?!?/p>
“沒有?!睏畹囊尚膩淼煤笾笥X,是啊,真有心助學,會給張卡片什么都不留走了么。
即便陸茂予猜到她兩大概沒心思備份申請表,還是問了:“有申請表截圖嗎?”
楊蝶蹙眉:“網站不給截?!?/p>
孟蘭蘭說:“手機應該能拍,不過我兩窮,買不起那東西?!?/p>
可以說這是最悲傷的故事之一。
女孩子們想到備份,架不住條件苛刻,手頭拮據沒設備支持,只好放棄。
從她兩話里不難知道那個網站對一切外來訪客禁止截圖功能,小心不留任何證據給旁人。
陸茂予找網安同事問過,這類網站比一般地點難撬,他把鏈接發過去,同事看完直呼高手,接著興奮地問他是不是要入侵。
能引起同事如此強烈情緒的網站不多,陸茂予當時知道年年升的含金量,另外知道個不太好的消息,網站內部有安全設置關卡,遭到黑客入侵到核心文件,網站自動銷毀。
陸茂予默然片刻,又問:“什么時候開得講座?”
“期末考之前兩個星期,差不多六月中旬的樣子。”孟蘭蘭說,“酷暑在太陽底下曬兩小時,太討厭了?!?/p>
那時候陸茂予躺在醫院里,整個刑偵支隊在以老狗為中心開展調查,四處暗找鄧元思,誰能想到與之出自同一個組織的彭瑩化身余懷英公然在學校開講座,尋找能放在助學網站釣魚的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