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,我才不可笑,我不該被這種小事困擾……恩,既然老爸讓我在家等,那我就等著,如果我去找他們,萬一他們回來了看不見我又出去找,這就不夠添亂的了。
再說憑我老爸的本事,喪屍攻擊他可能還難點,人家老先生常年練武,四十多了去拳館玩,連打四五個年輕人有如探囊取物似的。以前他還b著我練,不過我只練成了一招叫偷懶。
我一邊給李曉雨打電話一邊打開了電腦,網上的流言已經滿天飛了,拋開那些沒用的水貼,我找到為數不多的有效信息,全國數百個城市同時遭到生化危機,警方的人力捉襟見肘,天朝王牌的城管四散隱匿入民間,軍事機關全面出動,另外還有很多安撫民心的宣傳視頻。
反正我是不相信為了我一個平民還能派一架直升機來。
“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……”
手機聽筒里一遍又一遍的響起這番話,我也繼續(xù)一遍不停的給曉雨打過去,幾十次了還是這樣,給她家里打的時候也是一直沒人接聽。
11:30,在李曉雨沒消息的時候我也撥打了爸媽的手機,可老兩口也都是無法接通,距離我家最近的游泳館只有10分鐘的車程,就算腿著也該到家了,現(xiàn)在一個多小時了他們還沒回來,肯定是出事了!
惡劣的想象和恐懼的蔓延速度一樣快到令人窒息,這下我可坐不住了,我必須出去找他們!
電影的橋段看多了,我也有了做事先準備的經驗,套上黑se運動裝和棕se的加厚皮夾克,快速的蒐羅了家里能爆頭的十字改錐和兩把水果刀,還有顏值和實力并存的鐵鏈,以及打尤龍那把實木棍子,全長五十多公分,同時適應寬闊和狹窄的地形,整t都b我家的bang球棍略粗,也可掄可擋。
背包里裝進面包、玉米腸、手紙、繃帶、望遠鏡、手機、門鑰匙,打開浴缸注入備用水,再戴上黑se的手套和口罩我就沖出了家門。
電梯已經失效了,我按了好幾次按鈕沒有動靜,只好步行下樓,右手握著實木棍,左手捂著掛在背包上的水果刀,小心翼翼的走下去。
一路幸運的我沒遭到任何阻攔和意外,直到五層的時候,我才聽見樓下傳來熟悉的咀嚼聲。
探頭看去,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陌生背影正蹲在四層樓梯上,啃食著另一個已經斷氣的倒霉鬼大腿。
這位倒霉的白凈小男人是小區(qū)里有名的妻管嚴,每天都有人隔著門聽見他媳婦在家罵他,以前他們在六層的房子是他家老太太的,活著的時候沒見他來,老太太沒了之後他才帶著媳婦搬過來的。
看樣子小男人剛被這個外來的喪屍撲倒不久,我趁著它全神貫注,放慢腳步走下去,想要給它一個悶棍。
直到我臨近喪屍的身後,它都沒有注意到我,可我卻清晰的看到它扒開了小男人的肚子,然後大腸小肝的就被一gu腦拽了出來,血呼啦的畫面刺激的我胃酸上涌,我竭力忍住這份惡心繼續(xù)靠近,喪屍突然叼住腸子往嘴里送,嗖嗖的聲音讓我想起了昨晚上吃的擔擔方便面!
我摘下口罩撲到一旁扶著墻,噗的一口就全吐了!
嘔吐的聲音終於驚到了喪屍,它猛的一抬頭卻沒發(fā)現(xiàn)我,我剛吐出來就沖進了垃圾間,及時躲開喪屍視線的代價是弄了自己一k子嘔吐物。
以前我就是一邊看喪屍電影一邊吃飯都沒問題,誰想到今天會慫成這樣?不過我不得不承認,電影和現(xiàn)實完全是兩種感官刺激,直到現(xiàn)在鼻子里的腥氣味也久散不去,給我他嗎難受的。
緩了好一陣子我才又向外望去,喪屍正在抱著小男人的k襠進食,我這就又是一陣反胃,趕緊晃晃腦袋把無聊的聯(lián)想丟掉,戴好口罩站出來,重新接近喪屍背後。
就在我對著喪屍後腦勺即將舉起實木棍的時候,旁邊402的門突然開了!里面一位身著小背心大k衩的胖子,趿拉著涼拖直視著我,楞了一下才大聲說道:“臥槽!你丫g嘛呢?”
喪屍被胖子的聲音驚動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一聲咆哮就撲了過來,還好它的速度不快,我立刻放棄了出手的想法,轉就跑到402門口飛起一腳把胖子踹進門去,我也跟著竄進了屋,重重的關上了房門喘著粗氣。
“石磊!你他嗎的瘋了!?”胖子的拖鞋都掉了,光著腳坐在地上大聲的喝問我。
胖子名叫陳曉,是我的發(fā)小兒,從幼兒園我倆就在一塊玩,一直到上大學才分開,但本來報考大學的時候我倆第一志愿都一樣,結果分數都沒夠就淪到瞎填的其他志愿了。
陳曉的父母從他初三起就常年居住在國外很少回來,所以家里也總是他一個人。
咚咚咚!門口響起砸門聲,陳曉剛爬起來還沒罵夠我,穿上拖鞋就要去開門。
我讓開門口,厲聲說道:“你他嗎要敢開門我就一棍搗碎你丫的襠!”
“你棍子碎了我襠都碎不了!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先從貓眼往外看看!”
我坐到沙發(fā)上看著陳曉走到外門前,順著貓眼往外看了有三十秒,跟著他又看了我一會,然後r0ur0u眼睛又向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