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轉移話題!冬眠到底怎么回事!為什么冬眠要把我爹變成那樣!”有人發怒拍桌。
“德維特在大不列顛身體惡化之后,我才啟動人體冬眠技術的研究,萬萬沒想到技術成熟后
德維特遺囑
“等,等到醫學出現大的進步。”宋河說,“恐怕需要等很久。”
“可……”長子急眼。
“打住!”宋河抬手,“我理解你很急,但你先別急,解凍只有一次機會,如果解凍后手術失敗,必死無疑,所以不要拿你爹的命去賭,只能等!”
家屬們再度傷心,許多人眼淚說掉就掉。
“我們有句民諺,十八年后一條好漢,針對德維特的情況,我們乘黃接下來會推進人造器官研究,我相信用不了十八年,你們就能再見到活生生的德維特。”宋河說。
“我還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十八年。”長子掉淚,痛苦地用手捂著臉。
安東尼奧開口,“這簡單啊,你們也簽冬眠志愿者合同,如果挺不到十八年,也過來冬眠,然后一起解凍,不就親子重逢了?”
家屬們眼淚止住,有些懵。
聽上去很合理,但信息量過大,三觀猛烈震蕩,腦子宕機了。
宋河想附和一句“對啊一家人整整齊齊過來冬眠”,但忍住了。
“還有一種希望,但十分渺茫。”宋河開口。
茫然無措的家屬們抬頭望著他。
“我們可以喚醒德維特的大腦,直接和大腦溝通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又是好幾個家屬異口同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