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所謂的給冬眠貸理財產品提供保險,無非就是信用違約互換改了個名字。正常保險是給自己的房子投保險,而信用違約互換相當于所有人可以給同一個房子投保險,典型的做空殺器,空頭力量累積巨大之后,自然會想方設法用各種手段促使冬眠訂單大規模違約,或者冬眠貸盲目放貸本身就會導致大規模違約,最終形成巨大的金融炸彈,殉爆般擴大損失。”
韋理群語速越來越快,顯然了如指掌。
宋河抬手打斷他,疑惑質問。
“既然你明白里面的巨大風險,為什么還拿來問我?我不同意,你倒說的頭頭是道,我萬一同意了,你會不會也能扯出一通可行的理由?什么不能刻舟求劍,根據前車之鑒做調整,歷史上的金融海嘯不會在冬眠業務上重演?”
韋理群挑眉,整個人有些詫異,但不是被問住了掩飾尷尬的詫異,明顯是想起什么事情。
“太巧了。”韋理群道,“金融產品部
試探上司
“合理。”宋河沖老婆點點頭,又看向韋理群,“但我想讓你親口說出來,時間不早了,咱們加快速度。”
“那我直接一些。”韋理群說,“把這荒唐方案念給您聽,兩個原因,主要和次要。”
“先主后次。”宋河道。
“您聽了這一套方案,就知道乘黃金融工具部那幫人現在是什么狀態。”韋理群道。
“大膽、囂張、目空一切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”宋河點頭。
“我若直接和您說,金融工具部的人現在飄了,您可能不會放在心上,打了勝仗飄一飄也是人之常情,或許您會一笑而過。”韋理群說,“只有我把這些都和您說了,讓您震驚一下子,才能深刻明白他們現在的狀態。”
“懂了,金融工具部的人是覺得,這次打七巨頭獲得史無前例的超級大勝,給公司拿到數萬億財富,他們勞苦功高,他們厥功至偉?”宋河頓了頓,“以至于他們敢進行更大膽激進的計劃,他們想要更多?”
韋理群認真重復,“沒錯,他們想要更多。自持勞苦功高,誰都敬他們三分,甚至連一些股東都和他們來往密切,我只是個董事長,說話不如那些大股東們頂用,只能來請您這尊神,偌大個乘黃只有您能絕對壓服他們。”
“這次論功行賞,他們拿了多少?”宋河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