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坐在桌邊吃飯,盡管時區差了幾個小時,但她作息紊亂,經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時段開飯。
“宋河最近忙嗎?”卡特琳娜第一句就問。
謝科夫微征,他以為卡特琳娜打電話來是想他了,結果她開口也不寒暄,上來就問宋河?莫非自己自作多情?
“為啥問這個?”謝科夫疑惑。
“想知道?你嘴巴嚴嗎?”卡特琳娜瞅瞅他。
“嚴!寧死不招!”謝科夫立即保證。
“但醉漢會到處亂說,我不放心告訴你?!笨ㄌ亓漳染锞镒?。
謝科夫看一眼桌上的酒瓶子,尷尬地伸手往旁邊推了推,將其推出手機攝像頭的視野,“其實瓶子里是水!我拿酒瓶子當水壺來著,喝起來舒服習慣!”
“有一瓶瓶蓋還沒開呢。”卡特琳娜道。
謝科夫喝了半天酒沒上臉,被卡特琳娜輕飄飄地懟了這一句,立刻臉頰通紅。
“生物實驗室不是不準喝酒嗎?你最近不做實驗了?”卡特琳娜好奇。
“我這周輪班,給小鼠猴子當飼養員,沒啥誤操作的安全隱患,別酩酊大醉就行?!敝x科夫解釋,“平時有科研任務的時候我滴酒不沾的,宋河也不讓我沾,這段時間他一直沒來實驗室,我靈活變通一下?!?/p>
“他一直沒來實驗室?”卡特琳娜捕捉到關鍵詞,“為什么?他為啥不去實驗室?多久沒來了?”
謝科夫想了想,突然態度強硬起來,“你不告訴我為啥打聽他,我也不告訴你他的情況!”
“那咱們交換信息,都別往外說?!笨ㄌ亓漳鹊?。
“好!”
“我進了一個菲獎沖刺群,德維特和鄧浦和是老師,五個青年數學家在群里拼殺,宋河也在。”卡特琳娜道。
“以前宋河的水平很強對吧?但這一個月他表現相當糟糕,竟然沒一道題做出來!”
“我覺得……”卡特琳娜想了想,“是不是他太忙于生物方向的研究,把數學荒廢掉了,道行大減,實力暴跌?”
“沒有吧?”謝科夫皺眉,“宋河數學一直很強??!很多實驗數據我們壓根看不明白,他能看出好幾層信息!”
“跟你比沒有可比性啊,你現在已經是數學菜鳥了?!笨ㄌ亓漳任⑿?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