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剃須刀是個添頭,你真正的生日禮物是這個。”她朝手表勾勾下巴。
宋河拿起手表,看了看里面飛轉的表芯結構,“這……看上去不便宜啊?”
“266萬!”相曉桐道,“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?”
宋河震撼,喜滋滋地戴在手腕上,他原本有一塊監測心率的黑色電子表,是部隊給發的,不知道多少錢,但肯定連這塊新表的零件錢也比不上。
“老師……為什么我隱隱感覺這塊表像女款?”宋河端詳片刻,忍不住問。
“眼光不錯,就是女款。”相曉桐坦然承認。
“啊?”宋河茫然,“為啥給我塊女表?”
“你有部隊的表戴著,就不用額外戴這種機械表了,找個保險柜鎖起來留著吧,將來娶媳婦的時候給你老婆戴。”相曉桐說,“這塊表是我幾年前戴的,我換新表把它淘汰了,但它保養的很好,賣二手也能賣二百萬。”
宋河眨眨眼,看向老師的手腕,也是一塊漂亮的機械表,貌似更炫。
“老師你現在手上戴的這塊多少錢?”宋河好奇。
“三百六十五萬。”相曉桐晃了晃手腕,“輕一點,也好看。”
“老師咱們換行么?”宋河晃著手里的表。
相曉桐無語了,片刻后繃不住扶額笑,“絕了!宋河你無敵了!”
“開個玩笑。”宋河笑著收起表,“謝謝老師,我一定好好留著!”
“行了,你去見見研究生們吧,回頭有時間咱們再聊。”相曉桐起身,“你博士證書很快下來,然后可以評正教授,但得挑一個新成果參評,想想要做什么吧。”
宋河用力點點頭,目光凝實起來。
終于要把副教授的副字去掉了么?
魔鬼導師!
腦科學院,大教室。
五十名碩士生齊聚一堂,吵吵嚷嚷地聊天,忐忑激動。
開學以來大家還沒見過導師,一直在導師的實驗室干活,做些刷試管洗水浴鍋之類的雜活,偶爾能偷窺一番導師團隊的工作流程,除了感覺分工明確雷厲風行之外,核心步驟根本接觸不到,于是毫無長進。
可今天不一樣,大名鼎鼎的宋教授,在座所有人的親老師,即將歸來!
老師來了,青天就有了!
前排,謝科夫正捧著手機玩抓大鵝,玩的聚精會神,他對見老師毫無壓力,當年半夜在京海大學公廁里洗頭時,他就早早見過宋河了,只不過當時沒料到兩人會變成師徒關系。
“這陳年老游戲居然還活著,我小學就玩這個。”王崇坐在旁邊,歪頭看了一眼,“你愣啊,晃晃手機能顛鍋。”
“別玩了老謝,準備好二百塊錢,微信轉給我們就行。”趙昌一副穩操勝券的表情。
“這話應該我來說。”謝科夫頭也不抬,晃著手機,“老師一進教室,你們就知道他有多年輕,乖乖轉錢給我,我整瓶好酒喝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