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安邦點點頭,推起輪椅,匆匆返回。
穿過浩浩蕩蕩的萬人坑和忙碌的士兵們,終于離開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。
出門的消毒格外徹底,郁安邦被消毒藥水從頭到腳淋了好幾遍,消毒兵噴個沒夠,恨不得把他扔進消毒液泳池里。
幾分鐘后,兩人回到軍車上。
軍車自動起步,開始回程。
郁安邦忽然想起一個問題,“這廢棄基地埋得如此隱蔽,是怎么發現的?”
“誰和你說,這基地廢棄了?”馬教授反問。
郁安邦悚然一驚,“不是幾十年前封死了嗎?”
馬教授沉默片刻,緩緩開口:
“有四個東瀛地質協會的學者,被我們的人查到是諜子,他們幾個月前借學術交流的名義入境,但學術會議在南方開,他們偷偷跑北方來了。于是跟蹤他們,放長線釣大魚,看他們究竟來干什么。”
“這幫諜子帶了探測儀器,偷偷跑到這里,深更半夜地測。抓捕之后,用整整10個小時才撬開他們的嘴,招供說是回來找這處基地的,想看看基地的情況。”
郁安邦毛骨悚然,一股寒氣從腳底沖到頭頂。
馬教授拍拍他肩膀,“別的不用你想,你我的任務是造抗生素。”
“抗生素!”郁安邦猛地點頭。
研發抗生素就靠挖土?
京海大學,校門口。
晚霞如火,一群高中生站在公交站牌前,和一名英俊男生道別。
“既然你不回學校,下周我繼續用你飯卡啦!”趙依依高興。
“用吧用吧,小飯桶。”宋河無奈。
“我剛剛算了一卦,你下周會有大喜事!”袁光認真道。
“當真?借你吉言!”宋河眼神發亮,半仙舍友據說是袁天罡后人,血脈覺醒,卜卦技術很騷,值得信任。
“等你下周回來,晚上同去廁所學習!”丁陽澤和寧默說,“還是我們踹墻開燈比較默契,楚龍和冷向文沒節奏感。”
宋河哈哈大笑,“好!回頭咱們組個廁所樂團!”
“下次數學考試,切磋一下。”楚龍摸摸禿頭,眼神認真。
“不行啊龍哥!你滿級boss了,我還是戰五渣。”宋河謙虛道。
冷向文在一旁臉色抽搐,你是戰五渣,我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