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具?你到底說什么呀……”
丁玲的大腦一片恍惚,她又再度抱住了頭,十分痛苦地喃喃自語起來,“我……真的是工具嗎,為什么?為什么我要帶你們來到這里?!?/p>
“呵呵,看來你的神智果然已經(jīng)不清醒了呀?!?/p>
金老目光狠厲,對著一臉痛苦的丁玲舔了下嘴唇,十分得意地說道,“你忘記體內(nèi)的蟾王劇毒是被誰種下的嗎,你忘記自己吞下那枚魔核之前,都經(jīng)歷過什么嗎?呵呵,你這個無知的女人,果然只配成為工具?!?/p>
“看來蟾王的毒性已經(jīng)深入她的大腦,這個女孩早就沒有記憶和思考能力了。”
金老身后,還跟隨著另一位身材健碩、面容森冷的能力者,正是之前和穆軒的隊伍起過兩次沖突的敖烈。
此時的敖烈正帶著一臉淫邪的獰笑,將露骨的目光死死定格在丁玲嬌俏的背影上,還很惡心地舔了下嘴唇,滿臉猥瑣地說,
“金老,快動手吧,用白二爺教給你的辦法,將這個女人體內(nèi)的魔核取出來,只要她失去了蟾王的魔核,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,到時候您可以拿到白二爺想要的東西,作為獎勵,您可得把這個女孩交給我,讓我好好陪她玩一玩。”
自從丁玲上次落到白二爺手上之后,敖烈就已經(jīng)打起了這個漂亮女孩的主意,要不是白二爺再三阻止,說是要留著丁玲替自己完成一件事,只怕敖烈早就把自己對付其他女人的那些手段,統(tǒng)統(tǒng)使用在丁玲的身上了。
現(xiàn)在,白二爺?shù)挠媱澮呀?jīng)成功,既然丁玲已經(jīng)帶著他們找到了蟾王的洞穴,接下來,敖烈也終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眼前的“美味”了。
金老冷笑一聲說,“不過就是個沒有意識的女孩罷了,玩弄她還不如玩弄一具尸體,敖烈,你可千萬別給我惹麻煩,別忘了那個叫秦風(fēng)的小子還在山谷外面呢。”
“那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敖烈嘿嘿一笑,繼續(xù)用舌頭舔著嘴唇,眼珠好似被釘在丁玲的嬌軀身上一般,笑得分外淫邪,“那小子中了丁玲的毒,就算能力再強,短時間內(nèi)也不會趕到這里,更何況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里發(fā)生的事,等我玩過這個女孩之后,一定會把現(xiàn)場處理干凈,不留下任何痕跡,呵呵……”
“好吧,那就隨便你了?!?/p>
金老冷漠地走出兩步,對著正抱頭蹲在地上發(fā)抖的丁玲壞笑道,“小丫頭,你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嘖嘖……真可惜啊,一個那么有趣的女孩,現(xiàn)在居然變成了弱智,連我都感覺可惜了。”
金老話音剛落,正在發(fā)抖中的丁玲卻好像受了什么刺激般,猛地把頭抬高,雙眼暴突,用極度仇恨的眼神怒視著他,“你……我想起來了,是你們囚禁了我,是你們害我變成這樣的,我姑媽也是被你下毒害死的,你這個老混蛋,我要殺了你報仇!”
丁玲的怒吼聲中伴隨著刻骨的仇恨,吼音未落,體內(nèi)的毒氣能源已經(jīng)化作潮水,瘋狂地涌現(xiàn)上漲,幾乎要囊括整個峽谷。
“哈哈,到了這一步,你覺得我還會怕你嗎?”
金老卻狂笑起來,一臉得意地把手伸進口袋,取出一個獸骨制成的圓環(huán),猛地催動源氣,將能源灌注在圓環(huán)深處,剎那間,那個獸骨圓環(huán)之內(nèi),立刻傳遞出“嗡嗡”的蛙鳴聲。
與此同時,原本氣勢陰冷的丁玲,卻好似受到了某種精神創(chuàng)傷一樣,忽然痛苦地尖叫一聲,用力抱住頭,一下地?fù)湓诹说厣?,并痛苦地翻滾了起來。
“呵呵,白二爺說的沒錯,用蟾王骨骼制作成的獸環(huán),果然能夠壓制你的獸性,小丫頭,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本事來反抗我們?!?/p>
金老欣賞著痛苦哀嚎的丁玲,表情得意至極,也殘忍至極。
在他身后,敖烈則是迫不及待地催促道,“金老,請您快一點,等取出魔核之后,我還要好好享用她呢,可千萬別讓她受傷了?!?/p>
“呵呵,放心,這女孩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