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郁青:“……”
她翻了個白眼一把把門開到最大,和倚在門框上的李執四目相對,這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曬黑了,徐郁青想。
她輕哼一聲挑了下眉尾,不甘示弱地反擊道:“你能有什么給我欣賞的啊?”
“我,你……”李執張張嘴,沒‘你’出后文。
“你還知道回來呢,我還以為你忘了家門朝哪邊開的。”徐郁青把鏡子擺回去放好,“讓讓,好狗不擋道。”
“徐郁青。”李執插著兜跟在她后面走,“咱倆一見面你就非要氣我是吧。”
“我可沒有,是您老人家單方面撕毀和平條約并向我發動進攻的。”
“啊?“李執愣了愣,“你又在這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呢。”
“你呢,你這一個月又忙什么東西呢。”話一出口徐郁青自己都有點沒反應過來,怎么這話接得如此流暢自然,就好像她早就準備好的臺詞似的。
李執沒察覺她的心理活動,只說:“上班唄,你不也是上班。”
“白天晚上都上?”能是正經工作嗎。
李執含糊地應了聲。
徐郁青也沒刨根問底:“那你怎么今天回來了。”
“我媽讓我回來的,說今天十五,讓我陪你燒燒紙。”
七月十五?徐郁青腳步一頓。
這個日期對她來說有點微妙,但她現在沒有手機,也沒有記農歷日期的習慣,自然而然就給忘了。
怪不得路邊擺那么多燒紙。
她不甚在意地摸摸臉,“我給誰燒?不去。”
“你爸啊。”李執說,“我媽特意囑咐了,讓你在路口畫個圈念叨兩聲,他在地府能收到的。”
徐郁青扯扯嘴角,看吧,不相信科學是這樣的。
“我沒買紙。”她隨便找了個借口。
“外面到處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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