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郁青手撐在桌子上,手指無意識點點臉側,“我定一個起拍價,咱們明碼競價,價高者得。買定離手,童叟無欺。”
其他人都不知所以的竊竊私語。
只有李執雀躍地看著她,輕聲問:“你的腦袋是什么做的啊,真的好有意思。”
徐郁青:純shabi。
積德工作給你錢歸我
香爐里沒有香,徐郁青拿過來倒扣在桌子上,去廚房抽了根筷子。
“香灰呢?”李執一天天的像個好奇寶寶。
徐郁青指指桌腳,倒了,有什么問題?
“厲害。”李執沖她抱了個拳。
二叔、三叔兩家人合計了半天,最后還是二叔代表發言,“你說的意思我們懂了,那起拍價是多少?”
徐郁青:“稍等。”
她扯著李執的衣袖扭到一邊,“你家電視多少錢?”
“電視?”李執想了想,“不太清楚,五六百?”
……忘了這家是資產階級,沒什么參考價值,徐郁青撇撇嘴,松開了他的袖子。
剛才那個主任說這四十來塊錢
是工資加補貼,那工資大概二三十塊錢左右。
一年小三百也不算少吧,怎么過得如此拮據。
真貼補別人了?她捏著筷子不自覺地敲打香爐底。
咚、咚、咚。
李執摁住筷子頭:“別敲了,好吵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徐郁青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你敲這個有什么用?”
徐郁青打了個哈欠,隨口說:“攢功德啊。”
李執好似沒聽過這種說法,聞言唰地擺正了腦袋呆在原地。
像條傻呼呼的狗。
徐郁青不想搭理他,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豎了兩根手指,“二百,不議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