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學她指定是不會上的,趁著大家都在‘開會’,徐郁青悄無聲息從門口溜了出去。
就算只能活十年,她也不會留在這個地方。首先要做的,就是摸清楚村里的地形,找個時間跑出去。
就算是八零年也會有經濟繁榮的地方,徐郁青要到那里去。
她記憶力很好,但為了保險起見,還是拿出來紙筆,準備畫個簡易的地圖。
標志物就用路邊最大的那棵樹,樹下蹲著的那是?
徐郁青眨眨眼。
縣長家的兒子。
嫌疑人的兄弟。
她得繞著走。
“喂。”
徐郁青充耳不聞。
“徐、玉、青?”
徐郁青駐足,叫到臉上再裝聽不見就太刻意了,她拉了拉包的帶子,“干嘛。”
“不干嘛。”那人吊兒郎當地站起來,把手里的樹枝往樹上扔,一下就掛住了。
徐郁青視線跟著樹枝動,片刻后說:“那就別在外面隨便喊人名字。”
“你名字什么意思啊,青色的玉?”聽起來沒話找話似的。
徐郁青瞥了他一眼,他正不錯眼地盯著徐郁青看。
“郁金香的郁。”她說。
“郁金香,好名字。我叫李執(zhí)。”李執(zhí)往前走了兩步撓撓頭。
“直?”徐郁青上下掃了他一眼。
“嗯,執(zhí)著的執(zhí)。”
哦,想偏了。
不過跟她有什么關系嗎。
“知道了,還有事?”徐郁青問。
“你剛才講話,很有意思。”李執(zhí)笑得狡黠又陽光。
莫名其妙,看著小流氓似的還能聽得懂話呢。
徐郁青想著惹不起我還躲得起,“沒事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