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爹他,沒了!”大娘說完眼淚直流,“可憐的孩子啊。”
徐郁青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過神來,語氣難掩興奮道:“啊???”
發財你得跪在旁邊陪一個
徐郁青被村里來的婆婆嬸嬸們木偶似的擺弄著套上了孝服。
還有個白布飛快縫了幾針做的帽子,她嫌丑,只拿在手上。
人已經叫村里人幫忙抬回來了,正擺在炕上。
走得急,什么都沒準備。
這些個鄰居,有人幫著換衣服,有人幫著打電話通知其他親戚。
徐郁青撐著腦袋坐在客廳里,事不關己,看得津津有味。
這小村莊人情往來倒是不少。
聽來報信的劉嬸兒說,她爸是掉水庫里淹死的。
至于是自己走進去還是讓人推進去的,那就說不好了。
徐郁青裝作沒聽懂她的暗示,只搖搖頭,因為余光里他們把人抬了一路,到家還在滴水。
淅淅瀝瀝的,她覺得有點好笑。
酒鬼變水鬼。
“郁青,你別憋壞了,想哭就哭出來。”旁邊另一位大姨擔憂地說。
徐郁青沖她擺擺手隨即把頭轉向另一面。
不行,別逗我笑。
幫忙的人收拾完跟徐郁青說天亮他們再過來,讓她看著燈別滅了,怕‘她爸’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徐郁青說好。
等最后一個人出去,她立馬起身吹了燈插上門回屋睡覺。
“怎么一點都不相信科學呢。”徐郁青自言自語道,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塔羅師說這種話有多荒謬。
床鋪的軟,很快就睡著了。
外面敲門聲震天響的時候她睜開眼,天才剛剛擦點兒亮。
來得還真早。
知道這些人迷信,徐郁青轉道先去正屋點上了燈才去給他們開門,烏泱泱一堆人。
側身放人進來時,其中一位大叔不滿地說:“怎么這么久才開,你睡著了?”